“客气什么。”

燕妄心想到洛阳，嘴角微微勾起来，他穿上了T恤，正要换的时候，一声叹息在他耳边响起来。

她本以为燕妄心会睡到中午，没想到第二个来的就是他。

“谢……谢谢阿姨。”

他昨天这样那样对洛阳，是不是太过分了？燕妄心甚至想要不要让洛阳请假，可没想到败阵来的是自己。他没注意到的是杨女士中的怜惜和对自己儿的无奈。

那声音带着的悲凉和阴冷，就像是远古传来。燕妄心一瞬间心脏紧缩起来，环顾四望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那个声音让他觉到古怪。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杨女士“嗯？”了一声，看着齐清清薄红的脸颊，好笑的时候又觉到一种悲凉。大概是和这些小年轻对比的特别烈吧，她那个丈夫啊，这都半个月没回家了，他在外面什么自己都不用调查了想想就知。偏偏还倔着不离婚，杨女士也是不明白了。她摇了摇

，没有想这些让人心烦的东西。现在三个儿女都幸福，杨女士也不追求太多。

燕妄心将换的衣服放到篮里，走楼的时候，洛年和洛桥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只不过也就只有一声而已，燕妄心直到换好衣服都没有再听到。他问过系统，对方并没有察觉异样。

“为什么？”

“谢谢。”

“他说他不喜幼儿园发的早餐。”

“阳阳这孩小时候就叛逆。小时候因为不想上幼儿园就闹离家走。”

杨女士也没多说，将手里的衣服递给燕妄心：“你先换了，脏衣服直接放到洗衣机旁边的篮里就好了。”

齐清清的话没有说完。

燕妄心跟着杨女士到了另一间房，洛阳昨天是跟着燕妄心到客房睡得。他打量着这个恋人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房间，仿佛看到他在这里长大，读书，休息。杨女士正在衣柜里挑衣服，往后看到燕妄心的神，不由一笑。

“小燕，你这衣服？”洛年先看到了他。

燕妄心还穿着昨天的白衬衫，有些皱，挽起来的手臂又细又白，有种被蹂|躏的颓废。

“哦。”

他们认识还没三个月，缘分有时候真奇怪。

杨女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宁宝在她怀里玩着玩，宁妍已经去咖啡店上班了。

清楼了，她扬起一抹笑容：“清清啊来吃早餐，洛桥还没醒？”

燕妄心笑了，手指拂过书桌，那上面还有用小刀刻的字，因为时间的缘故已经模糊不清了。

洛阳看起来不像那么冲动的人。

“阳阳还有以前一些中的衣服留着，你把脏衣服脱了换了吧，要不然穿的也不舒服。”

“妄心穿起来就是

不过十几年前倒是有可能。

杨女士去顺带将门关上了，燕妄心脱白衬衫，后是好几条抓痕，因为肤白，特别清晰，他看不到就模糊的记得洛阳动的时候攀附在他上的双手。

杨女士颇有些怀念的表，解释说：“是他跟他爸打了一架，愤刻的。”

“这个啊……”

对视到杨女士直勾勾的神，燕妄心有些不好意思，巴巴的打招呼：“阿姨……早上好。”

“嗯，他昨天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