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庄蝶示意关掉音乐。

许玫前半分完成得很好，到转换时空的时候，她有个跃的动作。

“设定一个平行世界。”许玫拿过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同样的一个人，在一个世界因为没有，最后黑化成大。而在另一个世界，有个王带给了她和希望，最后过得很幸福。这个构想，能行吗？可以的话，两个人上台，一人负责一分，时间相对就宽裕很多。”

导演看过后，提了个建议：“我觉得不用两个舞蹈演员，既然是同一个人，就用一个演员反而更能现差别。至于化妆，可以用面替代。”

庄蝶沉了两秒：“我去找导演，你把这个想法细化。”

排练的时候，这个动作是直接飞跃到另一个场景，但这时候，许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要相信她。”庄蝶反而很淡定，“其实哪怕真的砸了，也没关系。没有跌倒的人生，不算完整的人生。”

“是啊，刚才那一肯定摔得很疼。”

和冷漠、希望和绝望……他们都经历过，所以明白和希望有多重要。

许玫鞠躬台。

许玫：“……既然用面，是不是同一个舞蹈演员，有差别吗？”

傅书漾：“……”

“有，每个演员的肢动作是不一样的。”导演说，“当然，我只是提议，实在不行，两个人也行，但你们动作要尽量达到一致。”

熟悉的气息，她安心地靠上去，绷了一整天的神和同时松懈来，完全不想动了。

“这神简直绝了，台上还敢加新的设计。”

许玫忙得脚不沾地，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她今天灵源源不断，真的在两个小时完成了初步的编排。

演顺利结束，可能是许玫那一太震撼，好些观众站起来鼓掌。

许玫答应一声，等庄蝶走了，才小心翼翼地去看傅书漾。

“玫玫也太拼了。”

傅书漾给许玫加完油，留在后台，终于了一丝担忧。

这次连庄蝶都站了起来，旁边几个演员更是惊呼声。

演员退场的通，许玫刚一转过弯，就被人大力拥怀里。

众人松了气，又爆发一阵掌声。

傅书漾紧紧盯着屏幕，没吭声。

傅书漾坐在稍远的地方，没有过来打扰，注意到许玫的视线，上一个微笑：“加油！”

他不敢说什么，专注地盯着显示屏。

“师父。”许玫停了来，“我有个想法。”

庄蝶松了气，想说什么，一转发现傅书漾已经不在原地了。

许玫心里一，也松了气，开始想舞蹈动作。

画面里，许玫慢慢动了，手臂像生长来的翅膀，一展开，合着场景的转换，效果炸裂。

最后，庄蝶还是决定让许玫一个人上：“没关系，舞蹈动作都是你排的，就算有地方忘了，你自己也能很好地圆回去，哪怕即兴发挥也可以。”

这一天，许玫忙得连饭也没吃上，到上台前一刻，还在改动作。

庄蝶很快回来，晚会导演同意了新方案，但需要在两个小时排舞蹈，参加彩排。

……

“涅槃。”傅书漾手掌在旁边的桌沿上，手背青筋暴，但声音很稳，“应该是她临时加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