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麽比能得到你更重要呢?不过是一次背叛,哪怕那一次的背叛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也会为了这人而遗忘。
“宵……”仰承受那猛力的侵,孤然抱紧爹的脖。心快来了,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受到自己的是爹的妻,是爹最亲密的人。
孤然的羞无疑是一记力的药,风啸然一手压孤然的,另一手扶著自己的火龙撬开孤然仍显青涩的。
“嗯……”舒服地哼了一声,风啸然一手摸上孤然的後背享受这人的服侍。看著那红的唇上吞吐他的分,风啸然的阳不禁又了几分。
印了一吻,然後解开爹的绳,在看到爹那里已经耸的昂扬时,他的,直接张嘴住了那令他心悸的。
“宵……”太羞了。
跪在坟,孤然把一盘盘吃的摆在地上,然後烧了纸钱、了香。坟里埋著的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娘亲,孤然的心里没有太大的悲伤但也并不平静。他已经知了娘死的时候求爹放过他,不娘是否爹,娘都是著他的。娘会怨他跟爹在一起吗?孤然只动过一次这个念就再未想过。
“然,坐。”
很害羞,但孤然没有拒绝。他和爹是夫妻了,夫妻之间的亲密怎麽样都不过分。褪亵,跨坐到爹的上,孤然半跪著任爹掰开他的。一想到接来要发生的事,他的都发抖了。吻上孤然漂亮的脖颈,用手指把药推孤然的後,风啸然一擒住孤然前的茱萸,尖挑逗。孤然的瞬间发,双无力地跪,恰好抵住了风啸然灼的。菇在徘徊了几便渐渐湿了。
“对不起,宵,我再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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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坐上来。”
“我亦然。”
接来的事便无需多言。所有形容人之间旖旎缠绵的词语都可用在两人的上。在这一方天地里,在那一张仍铺著红绸的大床上,风啸然用实际的行动告诉他的人他们是最亲密的,不是从血脉还是从,都没有任何人能介他们彼此。一旦他们其中一人死去,另一人也绝不会独活。那麽,还有什麽是不能和对方说的呢?
孤然的眶湿了,他清楚爹嘴里的“她”是谁。在爹的怀里,他仰,轻吻爹的唇:“宵……我你。”
福源镇外的荒坡上满是无名氏的坟冢,杂草丛生、乌鸦啼叫。在这一座座的坟堆里,有一坟墓显得极为净。当年,陆文哲和龙天行念在红霜是女人、又为风啸然生了孩的份上不忍她曝尸荒野,命人把她埋在了这里。十几年过去後,两人不禁庆幸当年的那一时心。
“然,我不想再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你的事。”
把对方的气息深深自己的,让对方因自己的而战栗,他们是一,是无法分开的。把最後一滴种留在孤然的,风啸然亲吻孤然汗湿的发,声音因刚刚结束的事而略显沙哑地说:“然,除了把她的灵位放在楼里之外,你想怎麽就怎麽。你要去看她,我便陪著你。”
孤然静静地跪在那里,风啸然站在他的边,尽不喜孤然跪著他还是忍了。他已经吩咐风海给红霜找一块好的地方重新葬。这并不是说他後悔了当初的决定,而是为了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