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柳暮然打电话去问,柳恩庭就打电话过来说他准备让庄瑞和他一起去席那个会议。庄瑞在中医学领域有他自己独到的见解,同样也是一个天赋极的人,只是他的脾气不好,才能被他们挖角成功。不过要庄瑞选择的话他更喜呆在柳家的中医院,这里可以给他足够自由的环境,基本上可以让他随著自己的来,还可以为他提供便利的资源方便他研究自己的中医学理论。可以说柳氏中医院是打著灯笼都难找的好医院啊。
药膳,柳暮然陪著老爹在药房里鼓捣草药。有记忆起他就是在这药香中长大的,每天醒来时就是老爹充满药香的怀抱,直到他小学三年级他才不跟老爹睡了。母亲的记忆非常的模糊,依稀记得小时候见到过两次,後来母亲国後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母亲了。母亲於他只是一个名词,他的生命里最重要的是老爹和叔叔。
“嗯?”柳暮然抬。
咳了两声假装清清嗓,柳恩世避开儿的神说:“周二有个医学会议,他们邀请我去参加。你知我最不耐烦这种事,但是理事长面邀请,我也不好驳他的面,我就推脱说我打算退休了,想你替我参加那个会议,他同意了。”
“那你不用在这里忙了,去准备你的发言稿吧。”
柳暮然温柔地笑:“稿很快就能写好,在学校里经常会有这样的议题。我刚回来,我想多陪陪你。”
父二人和乐,柳暮然是真正的承父业,他在中医上有极的天赋,深得柳恩世的真传。要不是有些药方不能公诸於世,柳家父早就成了世人追逐的对象了,当然也有可能被恐怖分抓起来关在某个鸡不生的地方给他们长生不老药。
准备了五天,周二早上一早柳暮然开著他的宝迷你慢腾腾地往会场驶去。站在门目送儿离开,柳恩世就差挥泪了。想到某个混家夥今天也会席那个会议,他就两百个不愿意。难就这麽便宜地把儿送给那个混吗?他和恩庭费尽心思不让那个混找到然儿,难今天就把然儿轻易地拱手让去吗?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失落,越想越不甘,越想越生气,柳恩世大步返回屋里,拿起电话。
柳暮然上说:“好啊。”
柳恩世的嘴角上上扬了N度,喜地说:“好,好,你在这里陪老爹。”
“那个,有件事我要
“对,然儿已经开车过去了,你可得给我招呼好他。”
一边药,柳恩世一边不时偷瞧儿。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觉得儿的脸很不好,也瘦了很多。想到昨晚儿在梦中哭泣,又联想到也许这不是儿第一次“噩梦”,柳恩世的心里就不停地涌上名为愧疚的泡泡。
“那个,他们说是关於什麽中医结合治疗癌症方面的会议,传真在我的办公桌上。唉,这些人就喜搞什麽结合,你准备一篇发言稿就行了,可能会让你上台说两句。我跟你叔说了,让他再找个人跟你一起去。你是我儿,也该让他们知你的份了。”
“好,我一会儿给叔打个电话,问问他让谁和我一起去。”柳暮然并不喜四去说他的父亲是柳恩世,不过老爹说什麽就是什麽,老爹都是为他著想。
“喂,老曹,是我,柳恩世。”
“然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