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然的呼不稳,另一只空著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青白。柳恩世说到这里已经是泪了。陆文哲和龙天行也是眉心紧拧,忍心酸和自责。咽了唾沫,柳恩世接著指责:“即便是这样,然儿也不恨你,可你呢!你又是怎麽对他的!你让他你的贴小厮伺候你!你让他叫你收养的儿少爷!你让他尽那些人的活!你累得他差就死在释然楼外!你说你还是人吗?!你然儿吗!”
完了这些,柳恩世很是疲惫地说:“你们都去吧,然儿要几个小时才会醒,我在这儿守著。”风啸然不想走,柳恩庭朝他摇了摇,拽走了他。闲杂人等都去了,柳恩世摸著儿的脸伤心地两行老泪。
“老爹……”一直都没有声的柳暮然突然哭喊了声,挣脱开风啸然的手直接扑到了柳恩世的怀里,抱著他又喊了声:“老爹……呜……老……”
“然儿的记忆要冲开我给他上的锁了,得赶快解锁!”促风啸然上楼,柳恩世以他这个年龄绝对不该有的速度奔药房去取银针。
风啸然一个箭步上前抱起晕倒在柳恩世怀里的柳暮然,对方的脸惨白如纸。柳恩世吓坏了,也顾不上指责风啸然了,拦住抱著人就要往外走的风啸然急:“你快把然儿放!”
“啸然,快把然儿放到沙发上,让你世伯给他检查!”柳恩庭拉住风啸然,风啸然这才反应过来柳恩世就是医生。他赶忙放柳暮然,柳恩世把他挤到一边,一手上儿的手腕。
“小然!”
同样的,即使已经是上辈的事,柳恩世回想起来仍是止不住的心疼。他的眶红了,继续指责:“然儿的上全是血,尖石直接刺穿了他的腹,上还带著冰碴,手脚全是冻疮,更是已经冻僵了。若我再晚一发现他,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他。然儿能活来全是老天爷可怜他!可怜他有个那麽狠心的爹,不忍他小小年纪就惨死在山崖!”
风啸然立刻抱起柳暮然大步往楼上走,嘴里问:“然儿他怎麽了?!”
说,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连蔽都勉更何来御寒?你在屋里好吃好喝,对收养来的孩尽心照顾,可然儿呢?!我古怀意一辈见过多少快死的人,没一个人像然儿那麽惨!”
“大哥,然儿这是怎麽了?”柳恩庭焦急地问。柳恩世的神大变,看向风啸然快速说:“快把然儿抱到楼上去,我得给他施针!”
风啸然的结上浮动,握著柳暮然的手背青筋直冒。听到古怀意说当年看到的种种,即使已经是上一世的事,他仍後悔得恨不能在自己的上一刀。柳暮然完全听不到老爹在说什麽,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名字──风啸然风啸然风啸然风啸然……
风啸然刚把柳暮然放到床上,柳恩世就来了。把所有人都赶到一边去,他用巾给孤然了脸,然後取银针又快又稳地在儿的和太阳上扎几银针,然後他不回地说:“恩庭,我房里的书桌第二个屉有一个盒,你给我拿过来。风啸然,你去倒杯。”两人上了卧室。很快,两人就回来了。从柳恩庭拿来的那个盒里取一个瓷瓶,倒两粒药,柳恩世把药化在里,喂儿喝。
“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