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继续拉小提琴，也想弹钢琴，你说到底选哪个好？”

方致闭着睛，一遍又一遍儿，弹了四五遍后，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他睁开，看到窗台，记起上次自己抱着瓶在那里边吃边听杜成渊弹琴的画面，他开始在脑回忆那些音符，微笑着重新闭上睛，手指落在脑海中的琴键上，现实和虚幻重叠。

梦里的少年七八岁的样，和女人一样让他看不清脸，但少年的声音清亮又好听，穿着白衬衫，齐膝的黑背带短，脚上是小鞋和白袜，闻言挽住女人的手，开心的说：“那我两个都学！”

他把这归功于，曲太好听，他才能记得那样牢，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松的找到音准。

走之前，杜成渊交代他：“如果有人来访，门铃的时候你不用理会，让别人以为家里没人就好。”

“妈妈就是怕累着我们小致……”言语间藏不住的

方致故作老成的说：“我这么听话，能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去你的书房，看看书吗？”

杜成渊走后，方致上了二楼，坐到钢琴椅上，掀开琴盖，小手在琴键上灵活的弹了一遍，双手交叉在一起活动了一后规范的落在琴键上，熟悉的曲泻而，猫爪笨拙的在琴键上踩压，和灵活的手指自然是不同的，更加悦耳，简单的旋律却弹了不一样的味。

太直接！

弹了这么久的琴，方致也到有些乏累，盖好琴盖，来到书房，坐上那把杜成渊常坐的椅，靠在椅背上，打起哈欠，再次沉了梦境。

三四遍后，曲已经在脑海里深固，他觉得这首曲非常的熟悉，仿佛不用去刻意的记，随着熟悉的觉，闭着睛就能找到一个键该落在哪里，这觉很神奇，不由自主的到心愉悦。

吃过早饭，杜成渊换了衣服，就要去上班了，临走前，他对方致说：“我去上班，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

方致睛一亮，忙不迭：“好啊，谢谢！”好贴心的男人。

“可以，你不是喜弹琴吗？要不要我班后给你买几本钢琴谱带回来？”

杜成渊敛的嗯了声，关上了门。

方致略显尴尬的笑了声解释：“好……我就是早上起来觉得肤有，临时征用，临时征用。”说完睛里散发着“你要信我！”的烈光辉。

杜成渊对已经拿起勺的方致说：“次我会给你买儿童护肤品，那些成人型的用品，不适合你的肤。”

他竟然靠着记忆中的琴音，弹了那首钢琴曲，当最后一个键落时，方致额角渗了细碎的晶莹汗珠，神里有满足有畅快，舒极了。

杜成渊没有继续说话，拿起筷，安静的餐。

方致站在玄关，睛牢牢的看着杜成渊，挥挥手，依依不舍：“注意安全，早回来。”一个人真的会很无聊啊。

“我们小致如果都喜，就都学，只要喜，爸爸妈妈都支持你。”女人穿着淡绿的连衣裙，衬得肤白皙莹，段柔，脚上一双白鱼嘴低跟凉鞋，小卷的三七分短发，看起来气质雅，语气婉转温柔。

随后他又摸索着弹了一遍。

悦耳的琴音，叮叮咚咚，一一的被了来，慢慢地，从一个一个到后面十手指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