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致抱在怀里的杜成渊，煎熬的同时又忍不住浮笑容，而后心疼便密密实实的裹在心。

啊？方致脑袋晕乎乎的，莫名其妙：“你谁？”我认识你吗？和你熟吗？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灿烂叫方咏棠这三个字，之前有叫过方致，但习惯叫他灿烂，自从听了他在碟片里录的那些话和弹得曲后，杜成渊便认定了这就是他的方咏棠，以后不论怎样，再也不会放手。

杜成渊不是不失望，但是想到方致虽然迷糊的嗓音却把自己想知

“你父亲叫什么？”

果然叫方咏棠。

杜成渊察觉到方致的重回意后，稍稍松了气，注意到怀里的人似乎有将醒的征兆，杜成渊贴近他后轻声问：“你……是谁？”

现在不用去确认，也明白，自己便是方咏棠，也是小致。

曾经梦到的场景，看不到脸的妇人和小孩，均在这次的梦境中了本来面目，以及章映之，他们是初中好友，同一所中和大学，大学毕业后他远赴法国音乐学院继续深造，映之则在国开办音乐公司，因为映之的作品曾经被一个宿舍的舍友剽窃过，被发现后，舍友却拒绝歉，所以映之一直对抄袭和剽窃的行为深恶痛绝，难怪会对当时的自己那般恶劣，记忆中的他，可不是这样的，残破的记忆碎片，接着浮自己的父母，记忆中的他们无比年轻，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母亲丽温柔，父亲大英俊温文尔雅，画面里的自己不过六七岁的稚儿，正笑着为他们弹琴，看着他们在客厅翩翩起舞，睛灿若星辰，笑容天真，而后是曾经在广场上看到的拉小提琴的青年，青年和另外一个男站在屋檐躲雨，依旧是模糊的面容，但方致，直觉这就是自己，不过，旁边的男人，会是谁呢？记忆却搁浅在这里。

“那你知我是谁吗？”

方致能够觉到不再发冷，反倒温的仿佛置在温泉中，舒服的只想喟叹几声舒服极了，紧皱的眉慢慢舒展开，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他全然放松的那一刻开始碎裂，如般了来。

息轻轻的蹭过方致的耳旁：“方咏棠，你这是在什么？”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的吗？

看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国，是他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吗？

原不叫方致，而是小致，小时候以为是方致，才会在这一世的时候以为方致是自己的名。

“方……何为。”

一开始在从章映之的中得知了细枝末节后并没有全然确定，毕竟他还没有去查探，但还是忍不住在碟片里带着小得意地告诉了二哥因为章映之的事而得来的发现，虽然没有说来龙去脉，只说了名字。

方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问他问题，好不容易听清楚是什么问题后，正在因为想起了自己是谁而兴，不知如何宣这份激动时，便有人这么识趣的问了这么个问题，带着雀跃的愉快声音，哼哼：“我叫方咏棠，名字据温孜庭的得来。”

机缘巧合，离开的人竟又回到了自己的边，想到他曾经在没有来到自己边时所经历的磨难，当初从灿烂风轻云淡的语气中得知的关于他的经历时的怜惜和心疼再次席卷而来，灿烂和方咏棠，虽然是同一人，但现在这心疼因为再一次回想而翻了倍。

全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