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方致把放在柜里的相本拿来，这是一本专门存放两兄弟照片的相本，第一页留白，第二页就是两兄弟刚生时的那张抓拍照，一个闭着睛嚎，一个闭着睛不声不响。

父俩安静的吃完了早餐后，方致抱起儿往客厅去，路上一直没怎么声的熙熙忽然：“为什么我和兜兜不一样？”

至于被三天两天当百科全书打扰的萧柽有没有不开心，方致不了那么多了，我儿重要，拜拜。

熙熙沮丧的神被好奇替代，爪不自觉地扒着方致前的衣服，嘴里喵呜喵呜地说：“熙熙要看啊。”

那算是一直陪着他的杜成渊的抓拍吧，只有那么一瞬间，如果早知熙熙过了几分钟后就会变回原形……

杜成渊顿住，难得抬眸斜了一二楼正火上浇油的方致一，方致接受到危险的信号，识趣地收回手，低玩熙熙的猫爪，一副“我什么也没，别看我，别看我”

“熙熙和兜兜原本是一样的，不信爸爸一会儿拿照片给你看。”

方致拿起他的爪，放在不哭的那个旁边，说：“这个是你，熙熙刚被抱来的时候，不哭也不闹，一直比兜兜那个淘气包乖。”

方致顺了顺熙熙的背，转去拿自己那份早餐。

被看到的方致，想了想，索从里面走了来，抱着熙熙冲兜兜招手，嘴里还冲他：“乖乖上学，午dad会去接你回来，我们在家等你，哈哈。”

太多的绪，熙熙还不会表达，他只是很不解，不明白，每每被爸爸和dad抱着的时候，他都特别希望也可以像兜兜那样，手臂圈着爸爸和dad，也能两条走在地上，又蹦又，可以用勺……

方致特意问过萧柽，人类能吃的，他们也都能吃，不用像原始猫类那样忌，这个消息简直棒呆，虽然自己之前无所顾忌的荤素不忌，但到了儿们这里，就束手束脚多了，这也不敢那也不敢，不问一，总是难安，听萧柽那么说后，方致才能够放心。

“哇呜――”

为什么我和兜兜、dad还有爸爸不一样。

孪生，除了表的不同，别的都一模一样。

彻底听不到兜兜凄楚无比像是被抛弃掉的声音后，方致松了气，愉快的楼把好的倒浅底的碗，把切碎放在盘里，一手一个端到餐桌上，推向熙熙，熙熙抬爪走过去，凑近后，低很安静的吃了起来。

可这些他都还不会表达，他只能问，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啊？

方致笑：“你确定要看吗？”

儿，爸爸在家等你。

熙熙一脸惊讶地看着照片上的小宝宝，爪抚在上面，抬问方致：“我？”

刚生的两兄弟，和普通婴儿一样，五官皱皱的，闭着睛张着嘴哇哇哭，哪像现在五官张开了，眉周正，肤比起刚生那一个月已大变样，越发的白，不改的则是依旧细，老二是这样的，如果老大没有变回原型，应该也是这样的才是。

方致的忽然顿住，微微低看着怀里的熙熙，熙熙微微仰脸，纯净无邪的神里充斥着困惑和……沮丧，方致心里一疼，语气越发的温和，手轻轻抚着熙熙的。

“喵――”哇喔――

闻言，兜兜哭声更凶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