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送药的时候还好好,现在怎么就负伤了?
铭秋摇着,将药放在车小桌上。
易休放窗帘,闭了闭睛。方才铭秋言又止,却没有提如果他不喝药,她便会受到惩罚。铭秋没有借机诉说苦衷,他喝汤药。
易休等了不久,洛河便到了,面上带着闪瞎人的笑。
“我也是被的,他要我照顾你,我若不照办就会被杀死。”
曾经不呆师叔说洛河对他并非无,他不能理解其中义。如今倒是有受了――那妖孽竟是一都不肯伤他的,说无谁信?
此刻车在地面疾驶,前面有人开路劈砍挡路的树木。
于是悄悄掀起窗帘一角,向往望去。
怪的东西。昨晚他浑燥难耐,跟中了媚、毒似的。
易休表略有松动,却在铭秋回看他的时候恢复。待铭秋离开,他看着桌上药碗,还有那升腾的气,一时恍然。
正神,突然听见一声女的闷哼。距离不近,声音也不算很大,却刚刚好能够被他听到。
思想挣扎片刻,易休突然掀开车帘,对外面赶车的人说,“我要见洛河。”
早上虽然没成功刺杀到那妖孽,却成功地把那妖孽给赶了车。后来洛河试着来,他都会激烈反抗不惜自伤。
这一带不能在天空飞行,会引来烈的雷暴。所以在地面行驶才是正确的选择。但地面没有路,一路走一路开辟路,明显会拖慢速度。最好还是单独赶路,不该用车。那妖孽用车只能是为了他这个没灵力的俘虏。易休只是不明白,那妖孽嘛非要带着他一起赶路。
铭秋面上带苦笑,一副不由己的样。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轻轻合在一起,看得来对易休的要求并不是像他表现的那样不为所动。
洛河一边问,一边坐到易休面前。莹如玉的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披散的黑发,几缕落在前,几缕散在后,尾稍轻扫车铺白貂的地面。
易休怀疑地看着她,对她所说不置可否,只,“这药我不会喝的,你告诉那妖孽,他给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碰。”
他知,现在他不能相信任何人。但铭秋……
离开前,她低声对易休说了一句,“我对你是真心的。无论如何,我只想告诉你,你可以相信我。”
“我奉命送药给你,你要是不喝……罢了,我不你。”
洛河神未变笑意不减,“可以。”
黑与白的对比,视觉冲击不可谓不烈。易休却看见那黑丝之中,似乎夹着几缕雪白。但这个细节,易休并不在意。
但也有很大可能只是逢场作戏,目的是为了彻底掌控他,将他驯服……
易休什么也没说,端起药碗仰全喝,一滴不漏。然后将空的药碗重重地放回桌面,缓缓开,“我要铭秋跟我在一起。”
“易休找我?”
铭秋在左前方的位置,前的动作有些阻滞,肩上背上还有明显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