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室,悬的是黑褐的石。石上跟四周石一样嵌着照明装置,装置间偶尔会有垂的铁钩,挂着几盆植。
“嗯……好疼……”
易休低亲吻洛河的肩膀。他的嘴唇一一辗转着,在洛河光洁的肌肤上连忘返。最后他停在洛河心那旧伤上面,小心翼翼地、舐着,像怕痛洛河一样。
易休闭着睛,淡眉微皱。
“笨,要先啊!”
那么久了,他等的似乎就是此刻,洛河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他的这一刻。
视线微移,扫过来时的那条通。通已经被石门阻隔,要突破去显然并不容易。
“啊……”
“洛河最我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和业的味,混合暧昧旖、旎的氛围。世界有一瞬间失真,那一刻仿佛置云端天堂。却很快就坠现实之中,甚至来不及温存片刻。
方才酝酿的暧昧旖、旎,在突如其来的现实冲击之一扫而光,消失一空。
一起会遇到危险。”
鲜血的红刺激着易休的球,他了涩的嘴唇,俯抱住洛河的肩膀自似的动起来。到深,狠狠地咬在洛河的脖上,品尝着饱、的血的甜滋味。他死了洛河血的味,温的,带着铁锈味,比蜜糖还要甜。这不是一个多月前,洛河在他襟留的残血。这是真真正正的,从洛河血中溢的鲜血。洛河就在他边,没有离开。
可怜洛河被易休撩得、火焚,却因为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着,轻叹,“帮我解开……”
“唔……没关系,现在好了……”
易休闻言,眉弯弯,笑了起来,“我知啊。”
他起跨坐到洛河腰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瘦削却充满力量的。
易休低看了看,渗的血岂不是最好的、剂?
洛河望着石,神带着些许迷茫。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从来不知易休会有如此极端的时候。
易休闻言抬起,大力地摇,“你会跑掉的。”
可是看着易休努力取悦他的样,又莫名觉得心疼。相比之,甚至不那么介意前几日易休的故作乖顺。
洛河解释。
河蟹……
说完不待洛河反应,脆利落地将洛河扒个光,自己也脱得只剩上衣长衫。然后豪地坐到洛河怀里,放松将他整个纳。
洛河脖上的伤被易休得的。的度积累到巅峰,洛河终于不能再分神去想其他,在易休隐忍的呻、中倾泻而。
其实早有察觉。在易休得知他终究要离开此界之后,易休表现得太平静了些。太平静了,往往不是因为接受现实,而是酝酿着爆发和反抗。
每次之前,洛河都会耐心地帮他扩张。轮到易休自己,却是什么都没准备,只凭一蛮力。虽已尽量放松自己,却显然还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