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休看着洛河,睛轻轻眨了眨。只挣扎了半秒,他便从自己临时建设的棉被堡垒中爬来。他慢慢靠近洛河,临最后,却迟疑了一――这份迟疑依旧维持了不足半秒钟的时间,用来确认这是不是在梦或者洛河是不是在骗他。
洛河索掀开衣袍将易休和自己裹在一起,如此一来两人便能肌肤相贴,互相取。
易休再次受惊,睁大睛一眨不眨。却鬼使神差地将被摸了过来裹在前,活像被恶霸欺辱的良家妇女。
而洛河也在第一时间搂住乖顺地待在他怀里的人。洛河闭上睛,轻抚着易休的背脊,仿佛要给他所有的安。
然后他伸了双手,抱住了洛河脖,他将彻底交洛河的怀抱。
他默默地打开药瓶,将药倒在手上。此药乃是效果很的灵药,比之前易休用在洛河上的烈一些。倒上不久便见他手上闪过轻微的白光,伤以肉可见的速度愈合。当然,效也是有代价的,至少伤愈合时的痛可观。连一向能忍痛的易休都在那痛之颤抖了一。
易休却丝毫没有自知,印洛河微笑的红眸写满了不可思议。或许是洛河笑得太迷人,或许是洛河笑得太诡异,更可能是洛河笑得太突然,易休的表呆呆的,脑运转不过来。
抹完药,忍完痛,易休轻轻呼一气。然后抬寻找洛河的影――洛河应该已经去洗浴间了吧?
易休似被惊了一,赶忙低掩饰。
在理智思考前一秒,洛河已经从落满地的药瓶中找到疗伤的灵药。本能地想递到易休手中,回过神来却是将手一松,直接扔到了易休手边。
但是突然,洛河回了。
洛河见易休裹着被捂着,一时没绷住,直接就被他的小动作给逗笑了。明显刚才绑人的是易休,上的也是易休,显然易休才是恶霸吧?
空旷的室安静得不像话,但两人谁也不愿打破此刻的宁静。
然而易休一抬,便见洛河正站在原地,两人的视线毫不意外地对上。
当洛河转的时候,易休也动了动。易休悄悄抬起了,看向洛河的背影。洛河留给他的,总是背影。
易休的有些凉,和洛河温的手形成烈的对比你。或许是太冷,易休在洛河的怀里不可抑制地轻颤,搂着洛河脖的手也渐渐收紧。
易休像委屈的孩,抱紧洛河不愿放手。他将埋在洛河颈边,贪婪地汲取洛河的温。洛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地抱抱他,有多久呢?易休觉隔了有一辈那么久。
洛河注意到易休的动作,却故意沉着脸没有说话。回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上,停顿不足一秒。但足以注意到易休紧握的双手,还有手上的血迹。
易休愣了一,拿起药瓶,抿了抿嘴。易休想开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声。
易休鼻酸酸的,他真希望一直这样去,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但是……就像洛河那句反问,
“过来。”
洛河站在易休面前,张开了双手。
此想着,洛河脚步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