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从N城过来的，排十八号，估计还得再等好一段时间。”

“N城？”那人突然有了兴趣，“哪个大学？”

“现在学术界的气息确实略浮躁了儿，毕竟资本是逐利的。”

黄晟在楼里绕了半天没找到专门的烟室，便脆走楼，站在花园边上掏烟盒，弹一在嘴里，往外掏打火机的时候动作突然停了――肖祺不喜他烟，一直想让他戒掉。

“嘿，”那人忽地笑了起来，语气十分微妙地嘀咕，“这人怎么到勾搭小朋友……哎，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崇拜他？”

“嘿嘿，那一切都交给你了啊，么么哒~”

那人得意地笑笑：“我媳妇跟你是校友，算起来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叔，”他摸摸巴，“这么说，你得我叫什么？师婶儿？还是师叔爹？”

“被盗号了，来改密码吧。”肖祺无奈地叹一声气，“行了，你别心这事儿，安心准备你的面试。”

“没没没，我在认真地考虑待会儿面试怎么表现呢，”黄晟笑嘻嘻地说，“那我真不惦记了啊，唉，我惦记也没啥用，又不能现在跑去上网。”

“哦。”

过了一会儿，他深吁一气，站起来想去外面烟。

“要火吗？”旁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靠，我真被封号了啊？”

“哦什么哦？是不是还在心里瞎惦记？”

黄晟转过，看到是一个笑眯眯的男人，约莫四十几岁，但帅得让人忘却年龄，眉笑，俊朗而又有亲和力，他手指间夹着一燃的烟，显然也是来这附近烟的。

“资本追逐的是利，但科研追

黄晟见这人一副拉家常的样，不由得放松来，老实地说：“我以前跟着老师参加活动时听过顾唯教授的一个讲座，关于生专业的大规模产业化问题，崇拜他的，想跟着他学习。”

研究所有些年了，深邃的楼透着老旧，却打扫得净净，让人觉很舒服，墙上挂着几副优秀研究员的照片和个人简介。

黄晟惊呆了。

“夏明臻的学生？”

黄晟惊喜地问：“您认识我老师？”

挂断电话之后，黄晟真的就没有再多惦记封号的事，有肖祺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底的个人简历上，默念早已经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对里面的几个用词一遍又一遍地雕琢，紧张到有些求疵了。

“不了，谢谢，”黄晟将烟收起来，苦笑着说，“突然想起来我在戒烟。”

算了，还是戒了吧，忍忍也就过去了，不然待会儿让那货闻烟味又要不兴了。虽然以肖祺的格不会说什么重话，但他只要嘴角耷拉一自己就要心疼半天，何苦呢。

“你也知？”

“……”

“我不但认识你老师，还认识罗文波、谢胜文、陈军、张勇……”那人报一长串名字，俱是S大生科院里的大佬。

那人：“年纪轻轻还是戒了好，我看你生，是来面试的？”

“S大是个好学校啊，人杰地灵，那里的毕业生很少会愿意来我们这么偏僻的单位，你小是怎么想的？”

“学术好，科研态度令人敬佩，他是静心来科研的人，没有很多专家上的浮躁气息。”

“S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