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笑了一,带着自嘲,“好吧,是我贪心了。”
简易张了张嘴,只觉得中一片涩,本说不话。
他看似是终于看开了,心中却还是郁郁不。简易扶着他的手臂,神担忧。他摇了摇,又看了简易片刻,忽然问,“简师弟,你以前说过,你在原本的世界里过得很幸福,其实是骗我的吧?”
片刻后,简易却又故作自然,“师兄,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文轩真的很想问句为什么。
“只是忽然想到。”文轩。想着究竟他会在心底藏着些什么,究竟能藏着些什么,究竟是什么能让他如此排斥被文轩知晓,然后便想到了,“虽然你曾经是那么说的,但实际上,自从你我相识以来,你从来没有想过家。”
如果真的生活幸福,家庭满,怎么可能来到如此遥远的另一个世界却只顾着兴能与书中认识的角相见,丝毫不会想家?
“师兄,无论我从前是个什么样,都没有关系。”简易又急急地说着,仿佛急于表态,“自从我与你相识,我就只是你所认识的我了。那些过去的事,还它什么呢?那些都和我没关系了。自从你我相识,我便只想和你在一起。”
“嗯。”文轩了,忽然,“我也是。”
如果真的都过去了,便不会无法面对。文轩深知这个理,却只能叹一气。
但同样的一句话,也可以反过来问:他都愿意因你而死了,你还在求些什么?
你却对他一无所知。
简易一愣。
两人随后又说了些闲话,简易实在支撑不住了,便向文轩告了辞,赶回自己的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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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简易才憋了四个字来,“都过去了。”
文轩了他的脑袋,笑着表示,“简师弟,今日是我太任了,竟然拉着你折腾了这么久。现在这么晚了,你累不累?”
可恨,竟然还是无法甘心。
文轩咬了咬牙齿,再次低声诉那四个字,“……这不公平。”
命仍旧被牵系在文轩上,也不愿让文轩看到那心底的一切。
有些事,他想尽办法,拼命地掩饰了。却偏偏在这种本没有想到的地方,了最大的脚。
“嗯。”文轩,低声应了。
“只想和你在一起。”文轩。
虽然文轩这里也备了他的房间,但自打他这次回宗门之后,祁继白也多少有了些当师父的样。如果整夜不回去,简易怕是免不了要被师父教训一顿。
待到简易走后,文轩独自一人坐在府之,哪里还有半之前微笑的模样,就连双手也不禁紧握成拳。
简易自然是累的,却不会答累,“师兄,别这么说,你也只是想彻底解决同心蛊的事罢了。”
有那么一个人,对你的一切全都知,对你的一切全都接纳,声声会一直与你在一起。
所以那些被简易所藏在心底的东西,便是在前一个世界中的那些,明明不幸福却被他装作幸福的事吗?或许是也或许不是,简易死也不让他看,他便无从知晓。只要是猜,就总有猜错的可能。
为什么你都愿意因我而死了,却还是始终将我拦在外面?
简易回过神来,满面红光,喜不自胜。
话音刚一落地,简易很明显就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