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再看不到后之人,简易才问他,“师兄,这样真的好吗?”
“别谈这些了。”文轩又,“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此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再见。”祁继白说着朝简易伸一只手,“有些东西该给我了。”
寒气,凝元期不需要放在里,筑基期的多少也能抵御,唯独对炼气期而言,有些危险。他们既然同行,便是有缘。看到边有修为低的,该帮衬还是多帮衬些。”最后文轩所留的,只有这么一段话。
自从许多年前被丹心苑的人暗算,基受损后,祁继白便只能止步凝元,再也无
文轩却没有责怪他这小心机,而是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就好。”
简易却告诉文轩,其实他早就和祁继白提,要用一个交易斩断这师徒关系。那时祁继白还很拿简易当徒弟看,听到这个要求自然怒不可遏。可简易提的交易,对祁继白而言实在诱惑极大,最后祁继白便同意了。
简易刚刚得意的神又是一僵,停顿许久,终于将那夜发生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文轩。
“一开始听到你说是掌门让你的事,我差被气得吐一血来。”文轩又,“是你自己的主意就好。你的判断,我是相信的。”
文轩不禁哭笑不得。别看简易一路安安分分,看上去并没有表达任何异议,其实暗地里握着文轩胳膊那手劲,不知大得多吓人。文轩心里明镜一般,知简易对他带上那么多人的举动有着多大不满。
简易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顿时烘烘的。他忍不住蹭到文轩的肩膀上,低声着文轩的耳朵,“师兄,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文轩有些愕然。在他心中,祁继白是简易的师父,没想到竟然会走得这么脆。
“够了。”祁继白将玉简举在手中,看了半晌,神复杂地笑了笑,又看着简易,“师徒一场,各自珍重。”
听到这个答案,简易十分满意,“师兄,你总算看开了。”
祁继白便挥了挥手,与他们别过。
简易了。
文轩还再问,却见前一个路后了祁继白的影。原来祁继白之前比他们先走一步,现在正在这里等他们。
文轩,“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应该没什么关系,它发疯起来本没有规律。”简易,“那宝葫芦只是它与托月仙君当年一件旧罢了。”
简易看着他。
耳朵被蹭得有些,文轩不由得觉得脸颊有些燥。他撤开脸,将耳朵避了开,又问,“那托月仙君的宝葫芦是什么?和现在发疯有关系吗?”
“你方才说,是掌门让你的这些事?”文轩斜看他。
“我告诉他,我能推演让他痊愈的办法。”简易。
“那是故意拉他呢。”简易弱弱,“师兄,你又不是不知,如果我不这么说,怕是早就被他害死了。”
简易便递给他一个玉简,“目前为止,我只推演了一个大概,或许还不够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