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
容宴了,安均浅继续说:“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当时被人偷拍了,你也在相片上,不过狗仔没认来就是你。不过……”
两个人虽然经常有联系,不过因为安均浅拍戏很忙的缘故,也有不短的时间没有见过面。容宴听说他已经到了楼,当然很兴,他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平时都是独自一人,难免会孤单。
“你不用想着安我,这些其实都过去了。”容宴说:“最难受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有隐隐约约的疼
容宴的公寓是安均浅给找的,地方还不算太偏僻,但肯定不是市中心,免得人太多万一有个意外。
容宴看了他一,说:“你肯定犹豫要不要告诉我。怕我一时心就又回去找卢远,万一以后再被他伤了怎么办,是不是?”
“如果我说早就知了,你会是什么反应?”容宴拿起剧本来翻了几页。剧本是安均浅用的,所以上面有些标记,都是背台词的时候画上的批注。
容宴笑了,“所以你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我?”
容宴说:“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你不是天天拍戏都快忙死了。”
安均浅惊讶的张大了睛,嘴唇碰了几都没说话来,他本来想要怎么样安容宴一的,可完全没有想到容宴会是这种反应。
安均浅。
收肯定没有以前,但清净安稳是真的。
容宴看起来也不太着急,说:“不过什么?”
他上来的时候容宴已经给他开了门,两室一厅的格局,空间不大却显得空旷的。
容宴说:“我会心,我会犹豫,因为我还是很喜卢远,最好的时光都为了这个人奔波在娱乐圈里了,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骗别人也骗不了自己,我还是在乎他的。”
安均浅了,错事不是没有改正的机会,只是没有让人信服次不错的理由。
安均浅又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来,没会过的事没有权利去评别人的作法,谁也不是他人,谁也会不了他人现在的觉。
“可是,”容宴又说:“可是我真的怕了。那种失望到绝望的觉,一个人觉得死亡才是解脱的时候……我也许会用后半辈回想怀念,继续想着他。但是没有勇气再见他,更别说重开始……”
“照片被卢远拿到了,他找到我来问你现在在哪里。”
安均浅犹豫了一,不知要不要跟他立刻直接说:“最近这段时间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好歹还有空闲的时间。”他说完了顿了顿,“你还记得上次跟着我去剧组的事吧?”
安均浅到了楼底给容宴打了个电话,容宴在家里,他就直接上去了。
“其实我现在接的这戏的投资方就是卢远。”安均浅说着将剧本放在茶几上,拿给容宴瞧,又:“我当初愿意接这戏,也是因为觉得戏里的主角很像你,知卢远是投资的时候有些惊讶。”
容宴神似乎僵了一,不过很快缓过来,也没有太过惊讶的反应,只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