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有想放弃,但是又不能放弃。母亲要连续吃五年的药,他想不到除了演戏什么还能挣这么多钱。
卢远说的很明白,看好剧本想要投资,但是又犹豫能不能挣钱。导演一听这个,当然知他有后话。
卢远笑了,说:“这周末我正好没事,你定地方,告诉我助理一声。”
容宴并不知卢远是谁,也不知这个卢家太爷是有多花心风,只当是个好心的剧务,而他又太年轻什么都不懂,所以对卢远的第一印象还是很好的。
她拍着戏就看到金主和别人搭讪,自然心里警钟大响,戏也不拍就说自己晕。江思雪可是有来有靠山的,导演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让她来了。
卢远不喜太粘人的,也不喜咋咋呼呼的,对江思雪也觉得差不多了,时间长了兴趣当然就少了。他一也不想瞧什么电视剧,心不在焉的,但是就注意到了容宴演的那个角,立刻就想起来少年湿漉漉的背影。
江思雪正好有戏就上去了,卢远在一边站着瞧,忽然就看到不远那个湿漉漉的背影,就觉得心像被猫抓了一样,走过去给他递了一条巾。
容宴接了第三个剧本,导演亲自找他谈的,觉得他非常适合男三,想让他接局本。容宴混了一段时间也对这个圈有些了解了,有受若惊,不知导演为什么会找到自己。不过最后他还是接了剧本,片酬不低。
“谢谢。”容宴了谢,拿着巾将脸上上的珠都净。
导演心里有了计较,这暗示很明确了。他不是贺勋,小导演给男演员介绍吃饭陪睡的活儿很多,所以就接说:“是新的,才十八岁,年轻着的。卢先生要是愿意,周末吃个便饭再好好谈谈怎么样?”
卢远很快就和江思雪分手了,虽然女人又哭又闹的不想分,但只会让卢远更厌烦。他对容宴有些想法,很快就打听到他新接的剧本,然后找到导演谈了谈。
容宴觉得冷的连手指都僵了,导演说过一会儿还有他的戏,让他赶紧收拾收拾抓紧时间。
江思雪觉得容宴勾引了自己的金主,暗地里就不断的绊穿小鞋。容宴在剧组里两个月的时间,过的非常不好,但是最后还是过来了。
大家一瞧就知容宴这是得罪人了,所以谁也没跟他说话,连巾也不敢给他递,就怕自己也受了连累。
跄跄的往休息地方走。
卢远觉得他声音也好听,似乎实在非常和胃,本来想要搭讪,不过江思雪很快就来了,说自己晕不能继续拍了。
卢远故作惊呀的说:“你找的那个男三,是新人?能演好戏么?看起来气质不错,长相也斯文的。”
卢远第二次见到容宴实在电视上,中间两个人都没见过,他几乎都将容宴忘记了。那个时候江思雪非要卢远瞧自己拍的电视剧,说是她第一次主演,所以意义很大。
容宴不认识卢远,也不关注豪门有钱人,所以不知他是谁,还以为是剧务。恰巧的卢远今天也没有穿西服,他现在还是卢家的太爷,玩心很重,也没有之后的那么稳重,来就穿着休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