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天真摸着挎包的带，开心地说，“回去我要和我妈交一，不知玉制的和瓷的哪个更有收藏价值。”

他们对这几位活跃在国外拍场上的收藏家都不陌生，康天真得意，“宋文渊的画有足够引他们的收藏价值，火爆是必然的，这才来几个人呀，香港的刘、澳门的何呢，现在这样儿还本没达到我的预期。”

宋文渊扶额，“所以你还要买吗？”

“三千，这可是和田碧玉的，籽料，”摊主大声夸赞，“其他摊儿你本见不着这样的好什。”

“！！！”康天真抓着宋文渊的袖大叫，“她鄙视我！”

康天真习惯地涟涟，“女神今天真，真是艳压群芳！”

“文渊，你们来了，”蒋璧影远远迎来，她穿着一雨过天青缎底的云锦旗袍，腕上是一翡一翠两只玻璃种手镯，发髻上的祖母绿边夹在会场璀璨的晶灯光彩夺目，迎面走来时，整个人如同晴空白云一般不胜收。

“谢谢，”蒋璧影神倨傲地掠过他，看向宋文渊，笑，“我一直在等你呢，唯恐你突然决定不来了。”

“因为没什么人会收藏这种东西，”宋文渊拦住康天真不许他付钱，“别冲动，你买这个回去吗？”

“哪一个都没有，”宋文渊要疯了。

摊主大力推荐，“这话就不对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你别看它不是真的，但比真的还得趣儿呐，看看这形状，多真，这青筋，这冠状沟，至少18厘米……”

宋文渊，看向蒋璧影，认真，“天真说的很对，没有刘、

蒋璧影嗤了康天真一句，“这才是北京预展，还有上海没开呢，猴急什么？”

宋文渊看着前的少女，突然想到了每年风拂面时南京城遍地盛开的木兰花，这个印象牢牢印在了他的记忆中，从此之后的很多年，每当和康天真回忆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脑中总会浮现她今日顾盼生辉的倩影。

两人在潘家园逛到天光大亮，宋文渊买了清光绪重校版，康天真除了碧玉角先生，还买了两个文玩桃和一套九星鸽哨，都是经年的古玩，带着郁的历史怀。

天亮后游客更多，好东西反而少了，两人不再闲逛，在路边小店吃了早餐，去往国贸大酒店，嘉华拍卖行本次书画专场拍卖的预展就在这里举行。

“你这幅画反响十分火爆，”蒋璧影示意他看向展厅，“已经有十几位收藏家表过有私交易的意向，台湾的张、浙江的李、山西的王……他们都和我爸接过。”

“为什么不买，多有收藏价值呀，”康天真对摊主，“这个我要了，多少钱？”

宋文渊温和地说，“我来看看，有多少人对古画兴趣。”

宋文渊笑着他的发，“少卖乖。”

第46章私里交易

宋文渊无语，“这有什么好玩儿的？你有真玩意儿。”

康天真翻白，“我自己玩儿不行么？”

康天真：“……”

“好了好了，别说了，”见着他越说越来劲儿，宋文渊二话不说，破天荒不再砍价，扔三千块钱，扯开康天真的挎包，将角先生了去。

床柜里发现有一个陶瓷的，他们还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