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吗？”

“可是你这也不是一套呀，”宋文渊两指拎起薄薄的一册旧书晃悠两，“如果你这是完整的一函14册，别说两千了，两万我都。”

洪阳笑，“听说你被黄兴运给黑成傻了，我来送个温，你把那老怎么了？是挖了他老婆的祖坟，还是扬了他儿的骨灰？能惹得他看着你就要师了来这一手，这不是毁你前程嘛。”

“……完了？”

宋文渊反问，“你怎么这么八卦？”

“！”摊主连声大骂，“有你这么还价的？”

摊主一脸愕然，“就这？”

“两百。”

“那你说多少钱吧。”

边装修的噪音吵得人耳鸣，宋文渊走店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往家的方向走，“我趁着他喝醉，差一顿把他掐死。”

“你也知1955年版的有多稀有，当年可是只印了600套，现存的套套都是珍品！”

“完了。”

“老哥你是在逗我？”宋文渊笑，“这书虽然保存不错，能达到九品，但两千块未免太坑人了。”

“孤你麻痹，”摊主被他气得都笑起来了，恨骂一声，还是没有抵抗过好奇心，“赶紧讲，你跟黄老到底怎么了？”

洪阳唏嘘了一会儿，“他怎么招惹你的？”

“你不是想听故事吗？”宋文渊笑，＂一个故事二百。＂＂你个儿，讲个故事都敢收钱，良心呢？＂＂能谈钱的时候谈什么良心？＂宋文渊蹲在摊边翻了翻手底的书，指着上面一行，＂看，人家太史公都说了，天熙熙皆为利来，天攘攘皆为利往，我作为当事人亲讲的故事难还不值二百？＂说着慢条斯理地将旧书包好，放随的书包里，笑，“还真别嫌贵，你这书印了600套，我可是只讲这一遍，真正的海孤本。”

“你的，”宋文渊笑骂，淡淡，“我没有死手，这一次只是个警告，估计他这么惜命的人不会再来招惹我了。”

老闹崩的？”

“靠，这叫八卦？”洪阳振振有词，“这是关心好吗？我可是第一个跟你同床共枕过的男人

宋文渊绘声绘地说，“老师在表面看上去是个博学思的风雅之人，但是老哥你想，他丧妻失这么多年，心理总是有些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的，我看不过，言撞了几句，坏了他的好事儿，这不，就落得这个场。”

宋文渊悠然站起来，整整衣服，淡定，“货已售，概不退款，走了，回有品相好的书给我留着。”

摊主明白他说的是实话，郁闷地挥挥手，“算啦，斗不过你，八百拿走。”

宋文渊数六张红票递过去，“够朋友。”

宋文渊淡定地笑着调侃，“你漫天要价，还不许我坐地还钱？”

“喂？”宋文渊接通电话，“怎么这个儿打电话？”

“呸！快吧，再卖给你我就是傻！”

“谁跟你够朋友！”摊主嚷嚷，“还差两百呢？”

宋文渊在街上转了一圈，路过正在装修的店铺，去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洪阳。

“果断不够啊！”摊主愤怒地说，“这么几句话你就把我打发了？差评，把我二百块钱还来！”

“……卧槽！！！”洪阳大叫，“你吃丧尸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