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只有定不xia的心。”叶离恨说，随即又淡淡补充，“而且，我知dao稻谷长什么样。”

白锦书忍笑真心好奇求教：“你如何会知dao的？”

“我家有一副前唐韩滉的，上面画的就是秋收的稻田。”

白锦书故作佩服：“那看来你连niu长什么样都知dao了！”

“我还知dao你在嘲笑我，我也知dao怎么打人。”

“威胁人的时候你得摆chu凶巴巴很生气的表qing，像你这样心平气和的，一dian没有杀伤力。”白锦书语重心长地说。

叶离恨不以为意：“我又不想杀伤到你。”

白锦书被对方的好声好气惹得哭笑不得：“你这脾气，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我娘让我一定要少生气，因为我生气的时候，zuo事会失去理智。”

一般人如果用“我娘说”来表达意见，一定让白锦书觉得又没主见又太幼稚，但叶离恨说得平淡，反而让这句话特别有说服力。“你有zuo过什么失去理智的事吗？”白锦书问。

叶离恨在回答前迟疑了一xia，看得chu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该说。过了一会儿，“我杀过人。”他终于松kou。

对此，白锦书心中有些吃惊，但另一方面，又觉得可以想象。叶离恨尽guan年纪尚幼，行事作风看起来可不是一个黄mao小儿。

“你有杀过人吗？”正当白锦书不知如何应对之际，叶离恨轻声反问。

白锦书并没有杀过人，他遇到过杀人放火的恶贼或者鸡鸣狗盗的鼠辈，最多也就是废了对方武功，或者断手断脚，夺人xing命终究不是如同茶馆说书人kou中的那种快意恩仇。只要还有余地，白锦书就不会杀人，这是他的原则。对于原则的问题，白锦书不会让步。不过，当叶离恨带着一丝迷茫不安地那么询问他的时候，白锦书xia意识dian了diantou：“江湖中人，谁手上没有沾过一些血？只要俯仰无愧于天地，对得起良心。”

叶离恨转tou观察了白锦书颇久，他轻缓xia语气：“你没有杀过人。”

白锦书没有再否认。他其实能想到自己骗不了对方。

叶离恨的目光柔和xia来，他重新望向湖面，不经意般继续转移话题：“我们ma上就要到仁王山了，你的师兄弟都在山上吗？”

白锦书有dian担心对方会问chu“你师弟成家没”之类的问题，索xing自己先交代：“我好几个师弟，还有三师妹，小师妹也早xia山了，不过，我五师弟，七师弟应该肯定在山上，二师弟这些年也都留在山上带徒弟。我二师弟成家了，七师弟据说已经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叶离恨难得louchu忍俊不禁的表qing，他挑眉瞥白锦书：“所以你五师弟还没成家？”

白锦书笑着叹息：“我就知dao你会关心这件事。”

“我不关心你五师弟的婚pei。”叶离恨申明。

白锦书半说笑dao：“我五师弟比不上林灵的两个哥哥吗？”

叶离恨慎重思考：“我不知dao，他们我都没见过。”

“不过，你应该ma上能见到我五师弟了。”白锦书回想起许久不见的师弟们不觉微微笑了xia：“五师弟这个人ting有趣的，另外，我二师弟的徒弟也很好玩，而且他和你年纪相近－－虽然我觉得你们一定合不来。”

“为什么我们合不来？”

“你会觉得挖蚯蚓好玩吗？”

叶离恨立即嫌弃地皱起了眉tou，作chu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