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地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一血痕，“这要不要打破伤风啊。”

在聋哑学校，他们见到了一位名叫李曰的老师。第一，他给人的觉就是很很瘦，三十，神态清冷，对学校以外的人都带有莫名的敌意，不好亲近。

希声和方跃拿肖老师的照片，询问李曰是否认识他，李曰面无表地摇摇，说：“不认识，还有什么事吗？”

沉夏对他摇摇，“没事，我也想透透气。”

“我们知，肖老师也曾经在这位聋哑学校当过老师，那时他教过你的……”希声故意把话说的很慢，注意着他细微的表变化。

希声面对着他，指着他的说：“在NLP（神经语言程序学）中，人们的珠往不同的方向转动，意味着大脑在行不同的活动，例如右边代表将来，左边是过去，上边代表的是视觉，中间代表的是听觉，边代表着觉、理思维。如果一个人的睛先向上再向左转动，说明他可能在回忆某件事，这件事很可能是真实存在过的。但当一个人睛先向上再向右转动时，他就有可能正在说谎。而睛不经转动就回答问题，说明他没有思考也没有回忆事实……他早就编好了谎话！”

沉夏微微一笑，对希声扬了扬巴，说：“李曰在说谎，还是个说谎手，告诉他为什么。”

“他在说谎啊，问

方跃不服气地瞪他们两个，“凭什么认定他说谎了？我怎么看不来，他镇定的呀！”

“不清楚，可能我那时年纪小，记不得了。我还有回去上课，恕不相陪了。”李曰读唇语的速度很快，回答的速度也快，说完就要走，方跃想要拦住他，希声对他耸耸肩：没关系，就让他走好了。

前面开车的方跃，则是通过后视镜，深锁着眉注视他们。

“哦……没什么。”嘴上说着没什么，但沉夏的神很紧绷，似乎一直在注意前后左右的车，像是在时刻警惕着什么，坐姿也不像过去那般慵懒，而是着背，双并着，显得异常僵。

希声知这可能意味着什么，忧虑地看着沉夏的侧脸，满脸的疼惜和无措。

“通常小孩说谎很容易看来，大人说谎则很善于伪装……例如伪装声音、绪和的动作，但有个地方几乎是伪装不了的――睛！”

其实方跃特意来接他们是为了节省时间，他已经把DK的档案调来了，就等机会拿给希声看，顺便载他们去一家聋哑学校，昨天希声吩咐小女警查的那个人就住在那儿。

“没事儿，你狂犬了更符合本。”希声把他踢门，给沉夏拿了件白的长风衣，“要去吗？不想去就别去了。”

“看来是块骨，我觉得这人不对劲。”方跃一脸深思。

坐上警车，一路上很平顺，方跃不时地跟希声探讨案，沉夏则乎他们意料的安静，完全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希声碰了碰他的手，皱眉问：“哥，在想什么？”

“噢，李曰真的在说谎啊！他睛一直都不动，我是说他怎么这么镇定啊，原来是早有准备，而且他不止一次对人撒谎了吧。”方跃恍然大悟的样有些令人发笑，转要回去，被希声拉住：“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