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莘骑跨在乔元礼腰上,蛇一样摇摆扭动,后面简直浪来。乔元礼望着他淫态百的模样,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乔铭易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样。
乔元礼一个激灵,双手扣住裴莘的腰,控制他的起起伏伏。裴莘被他得仙死,后中的把的草地都打湿了。乔元礼从没这么奋过,他甚至有些怕了。
“宝贝儿,过来。”他搂住裴莘的腰,“叫声‘爸爸’来听听。”
他和裴莘来了好几次,从院里到卧室中,又去浴室来了一回。裴莘被他晕过去好几次,最后伏在床上沉沉睡去。乔元礼望
也许一切只是酒作用一时大脑发的胡思乱想?
乔元礼了一会儿,觉得无甚滋味,便让裴莘转过,面对面地。又了百余,还是有哪里不快,脆换成裴莘在上的姿势,叫他自己动。
“还从来没听你这么叫过。来,叫声给我听听。”
“爸……爸……”他顺着乔元礼的喜好,叫声越来越淫浪,“爸……你得我好……要了,爸……!”
乔元礼的床上风格向来两极分化,温柔的时候极为耐心,调挑逗花样百,百炼钢都能被他磨成绕指柔,暴的时候则极为狂野,直像暴风雨般摧枯拉朽,得人连连讨饶。
乔元礼一宿未合,趴在阳台栏杆上烟到天明。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心里总是将自己摆在父亲的位置的。
裴莘在这里住得舒坦,还养了只名贵的猫,每天像寂寞贵妇一样坐在花园里逗猫。乔元礼到时,猫从他大上去,他往躺椅上一靠,膝盖微张,姿势撩人。
乔元礼的指甲陷裴莘腰上细的肤里。随着一声低吼,而,灌满青年的。
乔元礼于是将他扔在草坪上。裴莘“哎哟”一声,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却被乔元礼从背后压制住。乔元礼扒他,退到膝盖,没什么前戏,掏的便长驱直。
只要想象乔铭易面红,又是羞怯又是放地骑在他上,他前面就涨得要爆发了。
“怎么想起来过来看我?”他故意掀开T恤一角,苗条而结实的腰。
裴莘伸手去扯乔元礼的带:“既然这么急回屋什么?就地解决呗。”
今天的乔元礼像是后一种风格。裴莘熟悉了,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乔元礼二话不说将他扛起来,大步星走向屋。裴莘伏在他肩上咯咯直笑:“一来就这事?”
是因为他太久没和人亲近,所以对边的男人产生了奇怪的妄想?
乔元礼抱着这个有些自欺欺人的答案,驱车来到湖滨区别墅。
裴莘凑近他耳畔,地喊:“爸爸。”
裴莘疼地叫了一声,但早已习惯了事,所以疼痛没持续很久,很快,面便从容地张开,住乔元礼的东西一吞一吐。
裴莘媚笑:“今天怎么这么有趣?”
“难你还能别的吗?”乔元礼笑着打了一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