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太过认真，太过苛刻，一路走来付的代价太过昂，以至于无法接受这份中存在一丝一毫的瑕疵。

乔元礼无言地走在他边，因怕他怀着心事脚不注意，所以伸手去牵他。乔铭易挥开他的手，朝旁边让了让，始终不敢看他，装作欣赏风景。

“当然不放心了，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是万能的，也有力所不能及之。我不知见了面该怎么跟你说。花了五年时间，拟了许多腹稿，但是没有一个满意的。”

乔元礼无言地颔首。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辈只正经谈过这么一次恋，乔元礼看上去纵横场经验丰富，搞不好其实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你来过……”他小声说，“你偷偷来看过我……”

原来当他深陷于漫长的煎熬中时，乔元礼也不好受，心遭受的折磨不比他少。一想到这儿，他顿时觉得平衡了许多。

乔铭易如同被淹没，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甚至有些隐隐的喜悦。

走了一段，羞怯地揪住他的衣袖，又走了一段，改为住他的小指。再往前走一段，脆牵住他的手。

乔铭易咬住嘴唇：“你就那么放心？”

年轻的时候暗恋自己的兄弟，那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绝望恋，尚未开始便戛然而止。后来开始游戏人间，有过许多人，却再没有付过真心。再受他的儿，最终都因为一些微不足的原因而分手。哪怕是曾经差步婚姻殿堂的莎莎，也因为儿的一句话而终结了关系。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乔铭易站起：“走吧，还要去一站呢。”

他来者不拒，去者也不留，习惯了漫不经心的游戏，却不心，等到失去真正钟的人时，只能茫然无措地被动接受这个事实。

原来乔元礼来看过他。五年来一直一直念着他，只不过畏惧再次遭到他的抵才不跟他正面接。

仔细想想，成年人谁没谈过几次失败的恋？谁能没有一揪心的过去？可他就是在意，就是放不――比乔元礼更放不。

一瞬间，乔铭易的心像掘开了一灼的泉，得他想要掉泪。

“人这么多，怕你老年痴呆在国外走丢了！”乔铭易傲地

“愿意跟爸爸牵手了？”乔元礼笑着问。

乔铭易垂，将手机还给乔元礼：“你比我多活了十八年，你都不知我怎么可能知。”

，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嗯。是的。”

“为什么不来见我？你都有胆偷偷过来，为什么没胆面对我？五年了啊！整整五年！”

乔元礼长叹一声，继续，“我有过很多人，但每个人都是轻松得手的，没有一个人需要我苦苦去追求，更没有哪一个分手了还得千方百计追回来。说实话，我想把你追回来，但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如果你知的话，铭易，你能告诉我吗？要怎么才能挽回你的心？”

乔元礼神复杂，踟蹰了好一阵才开：“我拿不准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怕巧成拙火上浇油，所以只敢远远地看一，知你好就足够了。况且有阿义照看着你呢。”

自己则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