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与常年跟在师父shen边的陆丰相差无几,我一连问了几个不同门派的弟zi,得到的都是类似的一个人。”
官梧呆呆dao:“可这是为什么呀?”
宁久dao:“这我也不得而知,可师父历来行事乖张,你也不是不知dao。更别说他素来喜aixishi灵修的nei丹,不瞒你说,派中的弟zi修为低位师父瞧不上,便让我xia山去找别的灵修妖修,这几十年来我替他zuo过的亏心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官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从来没听宁久说过?
“我本来也不想把这些糟心事说chu来让你难过的,”宁久苦笑,顿了顿,又dao,“师父天赋不算gao,上一代宗主,即我们的师祖,在一千两百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化婴期的大修了。可师父他如今已是一千五百多岁,却还在合眠期徘徊,甚至不如lou音寺的住持,久而久之,也就钻了niu角尖,铸成大错。”
官梧还是不能理解:“你说的我都知dao,可师父为什么要败坏我的名声呢?”
宁久dao:“据我猜测,应该是为了郁泽的事qing。”
官梧:“???”
宁久dao:“五年前师父借故将郁泽逐chu宗门,我就觉得不寻常。an照师父的xing格,他对于和陆师叔一样修炼了纳阳功法的郁泽讳莫如深,本应该除之而后快,却只是将人赶了chu去,这实在不合常理。”
官梧dian了diantou。
宁久dao:“师弟,你告诉我,你当初被师父带回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官梧脸se一变,啜嗫dao:“也没什么。”他不是很想说chu自己当年的“罪行”。
宁久瞪了他一yan:“小五!”
官梧皱了皱脸,不qing不愿地dao:“师父bi1我杀了郁泽,我没真舍得xia手,就刺破了他的纳阳泉,把人推xia无尽深渊了。”
宁久倒chou一kou冷气。
官梧忙dao:“我知dao我很坏,师兄不要怪我!”
宁久怔了半晌,才叹息dao:“师兄怎么会怪你呢,你这是救了郁泽啊。你看你这么zuo,郁泽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若是师父chu手,他魂飞魄散都是轻的,你不会想知dao当年陆师叔的xia场的。”
官梧心说他当然知dao,那个山dong里的骷髅他又不是没见过。
宁久又dao:“我觉得,师父是想嫁祸于你。”
官梧dao:“嫁祸?”
“不错,”宁久diantou,“当年毕竟是你亲手把郁泽推xia的深渊,这dian是无法否认的。一旦此事被揭发,若再加上其他门派弟zi的态度,师父再摆chu一副慈父模样,就很容易脱shen了。”
官梧错愕dao:“你是说,师父早就知dao郁泽没死?”
宁久dao:“应当不是,他可能是防患于未然。”
官梧半天说不chu话来,就在宁久以为他又要哭chu来的时候,他开kou了,dao:“可郁泽不可能会放过他啊!”
宁久gan慨:“可能师父也没有预料到郁泽的天赋会这么恐怖吧。”
五年时间,从宁凝期到合眠期,跨越了一个境界三个等级,这是何等的可怕!
“而且师父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意外被灵鬼杀死,”宁久dao,“你说这灵鬼究竟会是什么人?我不相信那个会当众哭天抢地的光tou会是真凶。”
刚刚才在郁泽面前哭天抢地的官梧羞愧地低xia了脑袋。
“我知dao师父是谁杀死的。”官梧低声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