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孙畅是客人,走过去看自己能帮什么忙。
傅莹也没说话,就去她房间拿了化妆包过来,给傅林涂粉,清纯的一张脸,本来就白,涂了粉反而不自然,傅莹涂着涂着,一只手遮住了,波浪微黄的发,发是白的,过了一会才说:“得罪他们,他们又要报复,吃亏的还是咱们,次再见了,你就忍一忍。”
一边说一边鞠躬,特有礼貌的样,很乖巧。
老远都闻到一脂粉气不说,脸上明显是化过妆的,粉扑多了,近看很明显,显得整个人都很廉价。
季寒柏是暗夜里透过来的一束光。
傅莹要给他上药,傅林说:“别给我上药了,难看,给我抹粉吧,遮一。”
“你就不要瞎客套了,还老听,我才说几次。”季寒柏问傅林:“早饭吃了么?”
季寒柏也觉得他今天有白,好像是脸上敷了粉:“你脸怎么了?”
他觉得远不如孟小乔。
傅莹说:“你等等,你挂着彩呢!”
季寒柏伸手摸傅林的脸,傅林躲了一,指腹从他脸上蹭过去,指腹沾了一层粉。
说真
傅林抹了一嘴角,手背上果然有血。
“你可又迟到了。”刘胖说。
“以后咱们有钱了,都会好的。”傅林说:“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你抹的太多了,白的瘆人。”刘胖说。
第二十章
孙畅对季寒柏这个对象有失望。
天还是,但有风,骑快了风更大,就是上有疼,可能撞到了。他长长吁了一气,仰起来,梧桐树遮天蔽日,好像人都跟着阴凉了起来。
他到汽修店的时候,已经迟到了,胖和季寒柏都在,好像还来了个客人。
也不用很有钱,只需要一个安安稳稳的普通人。
“这是老板的朋友。”刘胖说。
就是这样一辈辛酸的女人,最后却向命运妥协了,这一世,他一定不再让傅莹过这种日。
“嗯。”傅林两只手合在前,很恭敬地看向孙畅,孙畅说:“我不洗车。”
傅林笑着没动,洁白整齐的牙齿,有腼腆的样。
走到共享单车那里的时候,又用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嘴唇抿了抿,骑着车去上班。
“吃过了。”
是抹多了。
真的是甜文!凄风冷雨假小白花和疼他的老公!
不要急着骂人,背景故事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孙畅在旁边冷看着,心想,果然是人里西施。
“在家里的时候摔了一,碰到桌了,”傅林反应也快,知光敷粉遮不住自己脸颊上的淤痕,便主动说:“抹了粉,还看得来呀?”
“你放心吧,我贪生怕死的很。”傅莹说。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老公好好疼!
他停好车,便笑盈盈地跑去了:“不好意思,我又迟到了。老板好,刘哥好。”
“我看看。”季寒柏摘了手套。
要走。
季寒柏说:“骑车来的?”
“傅林是吧,老听季寒柏说你。”
孙畅对傅林的印象一般。
“对不起。”傅林麻利地摘了背包,穿上工作服。
敷完以后,他就拎着背包了门。
这些要债的人,威恐吓折磨,很有一套,报警都没办法。他们从前吃过很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