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不过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你放心,我跟你谈恋,就只会跟你谈,不会脚踏两只船。”
“你不要笑,我说真的,”季寒柏说:“如果我受了刺激,可能会把你囚禁起来,谁都不让你见。我偶尔会很变态。”
但不准拿回家。”季寒柏说。
“没有。”
傅林就问:“你什么缺?”
傅林受迎,他是知的。
“以后不收了。”傅林说。
季寒柏咙动了动,朝车窗外看了看,他们停在路边,除了路过的车辆,便再也没有别的,车没开灯,就路灯照来,车里有些暗,他就说:“我要说了,你别害怕。我就是想想,也不一定会实施。”
这种菜鸟也妄图当他的敌,真是自不量力。也不撒泡自己照照,哪里得上傅林。
季寒柏其实花都不想让傅林收,但他也知俩人刚开始谈,不能太紧。
那男生长的还帅的,个也,和傅林站在一起,都是学生模样,很般。
季寒柏就说:“我有时候想掐你,你,咬你。”
他就将车停到一边,解开安全带,看向傅林说:“我承认,我是有吃醋。他是不是喜你,要追你?”
这种地方太招蜂引蝶了,狂蜂浪蝶太多,人的自定力是一回事,外界的腐蚀又是另外一回事。
傅林就没再说话。
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这人独占特别,但是刚谈恋,不敢表现来,不然他恨不能立即让傅林辞了酒吧的工作。
季寒柏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说,心里就好受很多,说:“你是我第一个上的人,也是我唯一上的人,我希望你的心里也只有我。这辈你都别想别的男人了。”
“怎么个变态法?”傅林说:“囚禁我?”
傅林:“……”
季寒柏心里有戾气,想法就有嚣张轻蔑,充满敌意。
傅林长相清冷,本人就很淡,平时也没什么,但今天季寒柏就觉得他很冷淡。他这人心里憋不住事,有问题不解决了,他这一晚上都睡不好。
傅林笑了笑,但没说话,季寒柏就说:“我的缺,你发现没有?”
“我只要喜你,就看不到你的缺。只要不是轨这样原则的大事,你的缺在我里看着也是可的。”季寒柏说:“你有什么缺,赶紧都给我看看,让我降降火。”
季寒柏本来满心喜地来接傅林,结果一到门就看见傅林和那个年轻小伙站在一起,还捧着一束花,他心里就咯噔一。
“饿不饿,带你去吃宵夜。”
“还想坏你。”季寒柏又说。
“我这人特别霸,独占比较,我的东西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不是你喜别人,还是别人喜你,我看了都不兴。”
“算了,今天比较累,我想早回家睡觉。”傅林说。
大概光线有暗,季寒柏个又,傅林还有了些微的畏惧心理。
傅林嘴角一抹微笑来,心中阴沉之散去,问说:“才认识多久,你就说一辈了,一辈长的很,谁知将来会怎么样。可能以后认识久了,你更了解我,发现我没有你想的好呢?”
“生气了?”
傅林听了就笑,觉得季寒柏有幼稚,像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