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考研计划止步于此,这也是江寄凡最后悔的一件事。
澹台清朝她微微一笑,虔诚的吻了吻她的额。
他不解,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大学那几年她名声扫地,从众人追捧的女神变成人人唾弃的不良少女。
澹台清紧紧抱住她,贴着她的脸温声:“寄凡,你一也不坏,请不要再这么贬低自己。”
堕落!”
“我还要谢谢你呢,寄凡。”
澹台清无法想象,自己若是于她当时的况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冤屈无解开,压力全由自己一人承担的时候,他该怎么理。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毫不保留的着她。
她仰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印一吻,像把自己的心毫不保留的献给他一般。
“都过去了。”江寄凡看清他底里的怜惜,轻轻一笑,模样释怀。
况且,那时候的她也才只有十几岁,青正好的年纪,本该度过一个好的大学生活,却被那个思想肮脏变态的男人给毁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江寄凡问这句话时,心中莫名忐忑。
温的呼轻拂过她的额,等反应过来时,唇齿已然被撬开,搭在腰间的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她细的肌肤。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永远站在你的边,无论你将来要什么事,我都会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我当时还让你戒烟……”
“我早几年便有戒烟的想法了,只是戒了几次都没成功。”
江寄凡大学时本来打算读研,以此弥补自己未能考上清北的遗憾,当时以她的成绩来说,保研本不是问题。
在邢晔晔发疯吼着说:“我也不想你了!就这样吧,都他妈去死吧!”
她说完时已是泪满面,直到澹台清伸手为她拭泪时,江寄凡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她无数次的想过,要是当时自己再勇敢一就好了,说不定,这个世界上也会有抛开世俗,“不计前嫌”的好老师。
澹台清与她贴得极近,认真低语:“没有任何人我,那都是我心甘愿的。”
他就像当年陪伴在自己边,给予自己支持与鼓励的邢晔晔和江寄平。
澹台清犹记得自己看见她光发型时扑面而来的冲击与震撼,顿时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长发。
明明她自己曾经就过烟。
江寄凡很庆幸,在自己最落魄无助的时候,总是会有这么好的人陪在自己边,在黑暗无边的困境里给予她一光亮。
江寄凡知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也难为他长久以来的迁就,凑近靠在他的肩上,眸微垂,自嘲:“我知我自己很坏。”
他发现,从她自己阐述的回忆中,那个与她合照拥抱的男人就像从未现过在她的生活里一样。
“寄凡。”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自己这么直白的表达意,澹台清心一颤,定定的望着她,神深邃,蕴着抹不开的意。
她说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江寄凡脑海里重复,震耳发聩。
她欣的望着他的脸,呢喃低语:“谢谢你,台清。”
再后来,现在众人面前的江寄凡丢掉了香烟,剃光了一长发,不再席任何学校活动,如透明人一般沉默寡言的度过了自己剩两年漫长的大学生活。
能令她如此只字不提,想来应是她心底里一些不愿碰的存在。
加之罪,何患无辞?无罪之人,何错之有?
他想想便觉得心疼得呼不上来。
“寄凡,你没有错任何事,该死的是他。”
她当时心里得多痛才能定决心剃掉这一漂亮的长发?
江寄凡亲昵的抵着他的鼻尖,柔低语:“台清,我你。”
江寄凡看着他温的面容,心中羞愧。
但是在当初那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形势,本没有老师敢要她来当自己的学生。
他抚着她的脸颊,慨笑:“还好有你的现,让我成功克服了这个困难。”
“嗯……”
他的心疼与怜好似就这么透过温的膛钻她的心里,令江寄凡双湿,动不已。
真的能过去吗?明明昨天她看向路学真的神还是那么憎恨厌恶。
如果不是路学真昨天突然现在她的面前,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有那么一段不堪的过去。
在她决意要放手离开时,江寄凡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拖着脏污不堪的冲上去紧紧抱住她,多日以来的绪终于崩溃,一边大哭一边摇糊不清的说自己错了,求她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