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十日后聂添班师回朝,小皇帝要为他准备一场国宴以视迎。
“清石,把他的用烧红的铁丝给我勾来,既然他的不想说话,那以后都别说了。”殷牧悠将匕首扔了过去,“动手。”
“太傅……我虽然和程江那厮有些交,但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他害怕,是真怕极了。
殷牧悠低声呵斥:“还敢说谎!”
殷牧悠自然不怕,但以原主的嘛……
君长一听二人达成了共识,心急的对殷牧悠说:“今歌,这可是阿桓献给陛的,如今朝中人人知晓。你若想看看,十日后阿桓献之时看扶苍珠也一样,若此刻借来观赏,怕被有心人捉住把柄!”
为什么非要等十日后献?
他拿起酒杯,刚想喝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清石连忙走了过来,跪在了殷牧悠边:“回太傅,我们已经抓住了程江的同伙。”
苏桓不明白殷牧悠的意思,暗自揣测着。
殷牧悠神微闪:“还是长想得周到,那便不借了,十日后在朝堂,我再一览扶苍珠光彩。”
清石向来沉默寡言,一听君长的话,就难以忍受:“残忍?那日他们攻占太傅府,杀了我们不知多少弟兄,他们抓走大人、折磨大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残不残忍?”
他的匕首朝前了几分,让李耀吓得心脏骤停。
君长舒展了一气,很兴殷牧悠把他的话给听去了。
清石照他的吩咐,让人端来了一个烧得火红的炉,上面放着尖锐的铁丝。
“说了这么久,小王爷该渴了,请用酒。”
“那扶苍珠可是天闻名的宝,能否借我观赏一番?”
扶苍珠这样的宝,本就是从皇族落去的。
“我是真的……”
恍惚间,他忽然看到了苏桓,对方阴沉着眸,仿佛他多说一句,自己的命就要交代在此了。
苏桓笑得难看,终于揣测今日并非答谢,乃是一鸿门宴。
清石吩咐两人将李耀押着过来,对方一看到殷牧悠,脸上闪过慌乱,就跟看到鬼似的:“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
若此刻借来,怕有心人拿着文章,又生什么事端。
李耀的睛瞪得犹如铜铃那么大,匕首锋利,离他的嘴极近。
君长顿时就没
君长虽然知殷牧悠的手段,可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说:“万一他真的不知呢?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他明白殷牧悠的意思,自己若是敢有半句虚言,自己这就保不住了。
一秒,殷牧悠就走了过去,腰间的匕首,“说,程江到底和谁勾结在了一起?”
“聒噪。”
李耀浑颤抖,血都快要结冰。
罢不能。
李耀冷汗都来了,吓得脸煞白。
他呼紊乱,却又不敢朝苏桓发求救的信号。
苏桓住酒杯的手悄然一紧。
借?
“诺!”
不行,得想个法毁掉。
“自然可以,只不过那样重要的宝,我自然不能贴携带。倘若太傅想看,我回去取来便是。”
左右为难,这两人都得罪不起。
殷牧悠声音极冷:“带上来。”
而如今这东西,只能为苏衍一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