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翊秋反倒不还，还把腰带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不仅沾染了酒气，还有殷牧悠上那极的香味。

明明伴侣就近在前，他却没有力气再拥抱他，顾翊秋抬眸看向了殷牧悠：“我……不想离开，我想一直陪在你的边……三十年的时间太短了……”

他尝到了对方唇上残存的酒味，神痴迷，不由亲吻得更深了些。

顾翊秋看似不经意之间询问：“你很在乎那个厉靖言？”

“只有四个世界的你被治愈，厉靖言所接收的，全都是那几次转世之中的负面绪，那些东西渐渐累及。可以说，他是没有遇到我之前的你。”

“消失了一个。”

一个人活着，他宁可和他一起去死。可他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从这里苏醒了过来，半没他的消息。

去。

许久之后，殷牧悠才缺氧一般的深呼起来：“你到底还要吻多久？”

这词听起来简单，理解起来却尤为的艰难。

“腰、腰带。”他说完这句话，脸上不由一阵燥。

思来想去，殷牧悠打算说实，毕竟顾翊秋可不是尧寒那个小笨。

顾翊秋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这些年里他实在太想念他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当然是喜！”

殷牧悠抓紧了他的手，心里更加焦虑：“顾翊秋，你怎么了？”

等听完了殷牧悠的话，顾翊秋脸上的神才逐渐凝重了起来。

顾翊秋能觉到的，唯有这个字罢了。

然而顾翊秋的脸却越发的苍白，仿佛在承担什么痛苦一样，冷汗打湿了他的黑发，他的不由自主的搐了两。

厉靖言回来了。

顾翊秋开始疼裂，刚才还朝自己了笑容，此刻连站也站不稳，直直的倒在了殷牧悠怀里。

殷牧悠：“……”

“什么？”

厉靖言已站了起来，居临的望着他。

殷牧悠脸微红，还不是怕顾翊秋继续什么事？

失而复得的滋味太好，令顾翊秋舍不得分开。

“很意外？”

再不用吻分散注意，止不得会发生什么呢。

顾翊秋甚至想永远长眠，都找不到机会。

殷牧悠脸瞬间煞白

顾翊秋了一个笑容，彻底陷了沉睡之中。

痛。

再次苏醒过来，他已经不再是他了，对方的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狠狠拍开了殷牧悠的手：“放开。”

殷牧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对于这个问题，殷牧悠可不敢虎。

殷牧悠失魂落魄的低了去，他记得，是他告诉顾翊秋这些事之后，他才起了异变。

万一回答不好，可不是火葬场这么简单。

妈的，腰带都给他扯开了。

他伸手，低声嘟囔了一句：“把东西还我。”

“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吗？”

“不还。”

顾翊秋本来就是好战狂，在上一次的那场大战里，他更加拼了命。

顾翊秋却深深凝视着他：“你是真的喜我，还是因为只想治愈我？”

尤其是，让顾翊秋相信这竟然并非别人，就是他自己的事。

殷牧悠只能看到那双冰冷的金瞳，里面带着淡淡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