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觉得仿佛能够察到父亲心中的焦虑和不安，必须要用烟来掩盖自己动摇的心。

“我一年要收两个研究生。”

他本人对于父母的宽松教育非常满意，因此半是摸索半是模仿着对顾瑾的教育理念也是如此。

“我足够优秀是你不关心我的借吗？”顾瑾用力握紧了手，声音发颤着说：“我……我有病，你让我吃药，我在吃。可是我吃了之后会更绝望，我不想家门，不想见任何人，就想一直睡去……”

这句话后，显得更加委屈了：“就算不是第一位，也应该是很重要。可是您花费在我上的时间，本就微不足……”

蒋辰第一个反应就是先歉：“对不住，我有时候工作忙确实顾不上其他。但因为你比较优秀，我自觉没有什么可以多教导你的。”

蒋辰父亲的年龄虽然不早，但是他却没有经历过儿的幼儿时期。他第一次见到顾瑾的时候顾瑾已经12岁，是大孩的年龄了，而在一年之后蒋辰就成了他的父亲。

顾瑾幼年失去母亲，蒋辰接过这份责任，心中对他有诸多的怜惜。虽然不能算是对顾瑾特别的溺，但是蒋辰自认应该算是合格的父亲。

蒋辰家中富裕，父母经商，繁忙时顾不得多少，因此对他的教导并不是很多。而蒋辰自己从没有走过歪路，从小到大既是顺其自然，又是逐步攀升，他毫不费力的考上最尖的大学，博士毕业后被安排到海外深造，申请了国家级的项目，顺利留校任教。

直到顾瑾上大学后越来越孤僻，甚至在成功申请到了国外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时，顾瑾不仅没有兴奋的表，反而麻木地板着一张脸，在蒋辰面前将录取书一地撕碎了。蒋辰震惊之余，这才知在孩的成长过程中，自己大概并没有起到模范作用。

蒋辰叹了气，：“我能一烟吗？”

至于为何要这样教育孩，以前蒋辰总是自我开导这并不是一种偷懒，而是为了顾瑾好，给他宽松的教育环境难不好吗？最好的证据就是顾瑾的学业也像蒋辰一样。

顾瑾很少和父亲交自己的心理状态，讲完这一通话后，他微红着眶盯着地板沉默。

蒋辰答应着燃了一烟，开了窗通风，他是不想让儿直接到二手烟。

因为他也是这样过来的。

顾瑾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同意了：“只能一。”

蒋辰是第一次听到儿近乎示弱的话语，这让他震惊又心痛。

只不过，有时候蒋辰甚至会故意忽视儿的存在。

之后蒋辰带着儿去看病，而在这几年的治疗后顾瑾似乎丝毫没有好转，顾瑾反而和父亲说话越来越少。要说亲密的时候……那种事还是惊世骇俗的罔顾人，实则不能称为亲密。

顾瑾知父亲烟并不是很多，也不上瘾，平时上课几个小时不烟都是可以的。而和自己谈话的时候，父亲却好像是忍不住一样，一定要燃一。

蒋辰吐一气，慢慢地从开

蒋辰从不思考这背后的原因，他甚至有些恐惧去思考为什么他单独对顾瑾特别的冷淡。

“……”

随后他抬起睛看父亲的反应。

第四章

能够让父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和行为，在这一上顾瑾又有一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