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和扰有什么区别？

虽然封绍已经极力掩饰，没有表现任何不愿，但她就是知――

她低声让造型师去，又将遮挡的帘拉上，转过双手抱臂促：“这样可以了吧？我的年龄足够你妈妈，在我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祝真满雾，听从她的安排，站在封绍后。

封绍还没有适应自己偶像练习生的份，却把绪隐藏得很好，尽量合摄影师的要求，脸上也始终带着礼貌的微笑。

封绍明显没有get到摄影师的，扣解是解了，笑容也消失不见，整个人表现以往从来没有过的疏离冷漠，活脱脱一朵冷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祝真：“………………”

，又引导他摆各种姿势。

一刻，摄影师开：“把衬衣的扣全解开。”

趁摄影师摆设备的功夫，她弯腰，对坐在面前椅里的封绍极轻极快地：“绍哥，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咱们就不拍了。线索的事，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见封绍徐徐解开一颗颗象牙白的扣，祝真从后面伸手掩住他微散的衣襟，抬问摄影师：“我刚才看过你们节目的宣传视频，这次节目的号是‘不负青，向阳而生’吧？参赛选手也都是形象气质绝佳的年轻男人。既然绍哥要参赛，肯

封绍：“……”

她示意封绍将上守阵地的两颗纽扣解开，同时教他演绎表：“现在的女人啊，都喜又禁又气的男人。你把表收了，试着冷淡一，同时又要释放一定的张力，不动声地引诱照片另一边的女粉丝，明白我的意思吗？”

摄影师大概还是一回见到这样小半个、却没有让人联想到和的男人，眉锁得更紧，几乎能夹死蚂蚁。

过了会儿，摄影师低看着自己拍的照片，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叼了香烟猛几，：“觉不对，咱们重拍。”

她手举着单反，对封绍连拍了几张，想了会儿，看向祝真：“小妹，你是他朋友吧？帮个忙，充当一我们的人形。”

似乎知他们心中忧虑，摄影师面孔严肃：“在镜面前，只有丑之分，没有其它。你既然打定主意娱乐圈，就应该好为艺术献的准备，别说只是脱件衬衣，就算往后让你全镜，你也应该无条件服从摄影师或者导演的命令。”

对照正常世界来看，这相当于男摄影师要求女练习生当众赤上半吧？

她心疼。

何止是他，就连她在一旁看着，也觉到一种封绍被人当货估值评判的不适，不由得气闷难受。

“我没事。”封绍眸平静，显然是决心已定。

本来脱件衬衣没有什么，她这样一套作来，却让祝真更加别扭。

至于气，连一丁儿影也没有。

他不喜这样。

绍哥这么好，她不想勉他为了大家牺牲。

这孩长得好，材也没得挑，就是在镜前不太开窍，她为了拍效果理想的照片，只能要求他再多一。

和正常世界里，男人要求女人“又纯又”一个意思呗？矛盾、莫名其妙又极不合理，完全是为了迎合男人奇葩审而现的产。

又禁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