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还有呆,他看了看我还着的阴,犹带泪痕的脸看起来傻傻的:“你不了?”
他没上的伤,明显愣了半天后他挣扎着开,声音在我大力地冲撞有些破碎:“我……怎么……不知?”
心中一片宁静,只有对他的意在中回。
特特让它新长来的肉,和原来的一样,自然是没有什么疤的。
我有不知所措起来。
他没说话,扶着我的东西一起一伏,然后俯凑过来亲我:“我刚才……忽然记起了一件事。”
“别闹。”我皱了皱眉。
我嘴唇往一撇,停顿了会后垂笑了:“因为我估计会留疤,就把那块肉割掉了。”
我忽然发觉,那些深埋在心里,对方然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埋怨、嫉妒、暴,都被那两泪痕洗净了。
方然闻言闭了闭,偏过去,有痕从他角,落到枕上。
他握住我的手腕,往上探了探,用苍白的嘴唇亲上了我的,然后一翻,骑到了我的上,接着扶着我还没去的阴坐了去。
“嗯?”快如浪交迭,再推据的话就矫了。我眯着,微微抬让他亲,一面享受他的服务,一面懒洋洋地把玩他的乳,想让他舒服一。
我了,又把他的手腕解开。
我……我本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从容。
可我还是估了自己,我把自己想的太好了。每痛一次,我就在心里记上方然一次,这么久,我以为我都忘了的事,原来都还记得。
我以为我很大度,了就了,虽然不算风光霁月,却不会计较这些。更何况,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然后……时间久了,我们大概真的就再也无法在一起了。
方然甚至不知。
其实那个牙印,不是我嫌弃他才割掉的,只是我当时开让他当我的炮友,以后我们赤相对的时候一定很多,我不想让他看见……不想让他知那么多,对我心怀愧疚,所以才割掉了。
“――!!”方然猛地扬起颌,咬肌紧绷一言不发,抓住我手臂的手也骤然收紧,过了片刻,才缓缓放松来。我一扬眉,指了指他毫无神的:“你确定你还要我?”
他哭了。
“我刚才被你的时候,忽然想到,最先开始的几次……我们一直都是背式。”方然指了指我们相连的地方,动作便停了来,我扯了扯嘴角,腰忽然用力往上一,方然顿时被一声
“嗯。”简单地回给他一个字,我就弯腰,打算抱他去洗澡。刚才得狠了,我刻意没有他,虽然之前方然为自己扩张过,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有一血丝,估计现在让他自己站起来,会很难受。
如果今天他不放傲,摆这么柔顺的姿态让我他,这种觉,我大概一直发现不了,然后会一直埋在心底吧。
可是他哭了。
我清楚地知,这泪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我的――事实上,现在想一想,方然每次哭,似乎都是为我。
留一串吻痕。
方然却拒绝了我的手,用还带红痕的睛看着我:“我。”
对方然,我大概……尽理智告诉我,方然没有什么错,是我活该,可是……怨恨正如我对他的一样,是理智克制不住的。
既然对他没有了那么多不堪的念,他也知自己以前了什么,我又何必再这么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