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意识回看,却看到了他面无表的脸。方然没什么神变化,只一声不吭地将他的三只手指一起我的中,直抵咙。
方然一只踩在地上,一只屈起跪在床上,居临地着我。他依然没什么表,只握住我的骨深深往里,额上的汗珠啪嗒啪嗒砸到我赤的背上,连带着好像肤都要被的滴灼烧。
“什么想法,嗯?你想对我什么?”
不用小心翼翼地确认,我是不是吃他的醋。
方然在床上从来没有这么暴过。
不用小心翼翼地连调笑一句都要紧张。
我掐他的肩膀:“你的好痛!”
我只能发呜咽声。
“……”
这个姿势很疼,但是也是真的。方然不再保留,每一次都非常凶狠,我忽然发觉他原来对我真心太温柔了。
“啊!”韧带被拉扯到极限,我疼得中泛起泪花,被他狠的里面也猛然绞紧,方然倒一冷气,就着这个姿势握住我的双用力往里。
不用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望。
“疼――啊!”
我难受地想吐,他却趁机用指和无名指将我的嘴巴撑开,用中指玩我的。没有办法控制,不由自主地淌了来。
方然着我的脖,用侵犯我的咙,面的动作仍旧不停。长长的一吻结束后,他才低着说:“方世玉……不止是你,每个男人――都有施的。”
方然却把我的手走了。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我攀上他的脖,反过来亲吻他的耳后:“想对你非常过份的事……也想你那样对我……欺负我,玩我,让我哭都哭不来好不好?”
虽然以前我也经常有“也许会死在他床上”的觉,但那是因为快过于烈而产生的窒息。事实上,除了第一次和偶尔他有急的时候,方然基本没让我怎么痛过。
方然没有理我,只箍住我的腰,确保我的对折,和他紧紧相贴,然后大力地送。我被他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张骂他,又拽着他的发和他接吻。
特别想。想让他知我的心。
他只是猛地抬起我的双与我肩紧贴,然后一个用力将它们拉直。
方然没说话。
他得很深,很用力。这次他没有用半技巧,只是把我在。后面被翻,阴的每一次,都会有咕啾咕啾的声混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他面不改,只用另一只手了我的阴,确定它还着以后丢了句“忍着”,就继续起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轻又缓,粘腻又。有气顺着他的话拂过我的肤,带的半边都有些酥麻。我有受不住地偏过去,方然却还不肯罢休,用湿的唇反复咬。
被过度摩,有种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有迷恋,又有畏惧。我不自觉地蜷起,有焦虑地把指甲放中咬着。
说着,他猛地将我松开翻了个,让我跪伏在床上。刚刚紧绷到极限的韧带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他掐着脖了来,我将埋在手臂里,只能发呻。
虽然是在相连的况,可这样羞耻的话说来,还是让我有不好意思。但是,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要说给方然听。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