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对啊……燃料就是我们。先开始只是偷偷买一些黑，尝到甜以后，就把手伸了监狱，再后来，他们好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靠山，许多本地居民也被网罗罪名抓了来……你知的，这里很小，又偏僻得在地图上几乎看不到……就算偶尔传去了一风声，只要用‘贪贿’或者‘兼并土地’引发的小规模动借，就能遮掩过去……但是……但是……”

我皱眉，微微偏过：“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结果没想到，你不但逃了，还放跑了许多人……我也逃掉了哟――应该说，组成这支杂牌军的主力队，都是当年你放走的人……”

“你知么，我记得你。”青年忽然转，看向我。

他说完，又自顾自地低笑了一声：“一旦得到自由，就开始变本加厉……这就是人么……”

我抿了抿嘴唇，不想再回忆这些容。布莱克却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你激励了很多人呢……很多次都觉得自己撑不来时，总是听到你那连隔音墙都阻挡不住的叫声……我就想，连这么惨的家伙都还没挂，我怎么能死呢？连我们都忍不住互相猜测，你还能活多久呢？――嘿嘿，听起来，有卑鄙是不是――结果，你居然杀了护卫和研究员，逃掉了……”

他忽然凑近我，在我耳旁用气音问：“对了，那个超级AI，还好么？”

布莱克却在这时后退一步，又了朗的笑意：“说了让你放心，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别脚，这里可是有不少人，都很觊觎那个东西呢。”

“你当年很有名……你也知吧，无论是我们还是那群镜，都叫你‘死不了的怪胎’。我记得有一次我实验时，听见你在隔惨叫……那两个镜打赌，说你大概撑不住了，另外一个说你大概还能活一天……结果，你活来了。”

布莱克表面上的朗笑容被一地剥裂，取而代之地是一种略带病态的疯狂。

我的背脊上冒一层冷汗，却自镇定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

布莱克伸合金组成的指，轻轻搭在自己的嘴唇上：“嘘……这段路上没有监控，放心……你当年逃得太匆忙，只草草01被销毁样就没了。要不是我扫了尾，你当他们会相信？”

果然如此。

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我漏掉了……是什么？

“……”

我意识地停住脚步，皱紧了眉。

“诶？”

他带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又转了个弯，在回廊尽，就是一面紧闭的大门。

我忍不住后退半步，在骤然升起的反胃中艰难地问：“所以……这就是被联划为军需用品，供给到各个军队的新式燃料？”

“你肯定不记得了，当时我和你同组，我睁睁看着你给自己扎了一针后，扯掉了上的和绑带，把那几个畜牲了个对穿就要去。然而你本来都踏门了，却又折回来，解开了我的束缚环……后来我一直想，你为什么要救我呢？或许浪费了那几秒钟，你就逃不掉了……”

“怎么是这个地方。”

……果然。

布莱克捂住脸，发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来，‘效、节能、环保、低廉’的能源――他们确实研究来了。”

这是当年那群畜牲的公共休息室，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闲暇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