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的那连续几晚的缠绵激烈中，萧问被信息素冲晕了，一面得甜柔的少年哭叫声，一面恍惚地想，这是不对的，是他计划之外的事。

他只知自己可能错了事。

云秋在他的注视，认认真真地抹沐浴、洗发，然后在浴缸站起来，将自己全都打满泡沫。他对于洗澡这件事，一丝不苟地像是在什么认真的研究。

这小孩睁着他汽迷蒙的睛，仰脸看他，心里打着鼓――萧问并不像这个月以来的那样，要抱他去床上的意思。

萧问这次不再拒绝他，把他抱起来往外走。云秋上的没有净，濡湿了他考究的衣，但萧问却没有凶他。

最后他掉浴缸的，又将调到最大，保持线稳定在他腰间的位，能为他慢慢带走上的泡沫。

“我洗好了。”云秋把自己泡得发白的手指给萧问看，认认真真地跟萧问显摆他的学问，“哥哥你告诉我的，手指发白的时候就不能泡了，我很听话。”

云秋知羞耻，在医生批评他的时候，又或是逗他玩的时候。可是他并不知在一个A中暴自己的躯是一件需要到害羞的事。一直到他十三岁时医生来之前，他都是由萧氏两兄弟一起帮忙洗澡的。

知，所谓的安全区，是萧问自己用信息素制造的一个堡垒。

即使是那一晚，萧问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地认知到：云秋长大了，在他的底，一步一步地变成了他此前不曾想象过的样。

这是一种作弊的手段，可是效果很好。

萧问静静地望着他。

他十八岁了。

云秋跪在浴缸里，努力想要把他扯来，他有些害怕，也有些急切地看着他。

云秋害怕起来，但是他仍然持不懈地要挂在萧问上。萧问俯的度够他勾住他的肩膀了，云秋就把整个湿漉漉的、温冒气的自己送到了他怀里。

他读不懂萧问，也不知一直对他的“礼貌”没什么要求的萧问为什么会在今天推他去。

萧问还没来得及转，腰就已经被带着气和珠的手臂抱住了。

他抱着他

他是他的监护人，最后却监守自盗，品尝了这个不染尘埃的赤。

云秋被他临时标记过，本能地追逐、依赖他那势淡漠的气息，其效果可比任何镇定剂都要好。

萧问没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他之前一直蹲着，和云秋对视着，这陡然站起来，却反而把云秋吓了一。

他一向是不知什么轻重的，萧问被他拉得微微俯，那双锐利深沉的睛直接照了云秋里。

他的视线平静地放在云秋上。

躯长成，有了那么一少年人的曲线，Omega与生俱来的柔匀称在他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连带着他白皙脆弱的脖颈、巧的颌与眉，无一不宣告着他已经备了初步的引力。这躯柔，咬去时能尝到浅淡的，蜜的甜香――那是他信息素的味。

他不要机人帮他洗澡，因为机人太冷了，也容易把他痛。

云秋看着他的神，忽而意识到什么似的，像是错了什么事一样，小声改：“大哥哥……告诉我的。”

萧问说：“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