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请你看这个，哥哥。”

他就说：“我也没看过呢，小秋自己看好不好？”

云秋迅速地跟萧寻秋打成了一片。

萧寻秋看见他神疲惫，有担心地问：“哥，你现在还失眠吗？是不是我和小秋把你吵醒了？”

这片长，整整三个小时。云秋看了没一半，撑不住困了，就隔着一只被压扁的北极熊，靠在萧寻秋肩睡着了。

萧寻秋笑了，知这小孩在用他的方式表达喜，于是也不拂他的意思。

定还有个会来陪你玩，你开心吗，云秋？”

萧寻秋低刷着手机，跟女朋友一条一条地聊着信息，旁边靠着一个睡得一脸茫然的云秋。明明今天午见到时还很怕，有抗拒的样，现在已经喜喜地窝在了他边，安静地睡着。电视的音量被调成了静音，看起来像一幅静谧的画。

他从医生那里得知萧问有非常严重的神经衰弱，睡觉时但凡有风草动就会惊醒。卧房离客厅远，他们说话时都压低了声音，看起来萧问还是被吵醒了。

萧寻秋其实知结局，但是让云秋自己去发现、理清逻辑关系最好，对他的心智发展最有利。

云秋知自己十八岁了还在看动画片，说去可能是一件丢脸的事。因为他见过医生闲来时看其他的电视剧和电影，里面全是大人。他自己虽然也看真人演的电视剧，但那也是青少年真人电视剧。

他的睛一就亮了起来：“真的可以吗？”

云秋别说妹妹了，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女，连几次手术，也都是男护士照料他。对于这种丽的生充满了敬畏、喜和好奇。他对女仅剩的印象，只有上辈他死之前，那个为他叹息过的女医生。

萧问从冰箱里拿冰好的，喝了一，扫视周围一圈，垂看见了被云秋关掉的无

萧寻秋肯定：“可以！”

“小秋来找晶球，找不到，就把我叫起来了。”萧寻秋嘀咕着，视线放在手机上没挪开，“也不知放在了哪里，午我记得还在沙发上的……”

云秋却更加局促了起来，他伸手去拿遥控，飞快地退当前影像，在历史记录里面翻翻找找，找到了医生看过的那电影。

萧问说：“起来喝。”

云秋就了，然后立刻又投了紧张刺激的观影中。

那天医生看的是个老救世灾难片，云秋从没有看过这种片，但是他跟着看了几分钟，居然看去了。看到紧张，还要来问萧寻秋：“后面怎么了？这个人是坏的吗？他死了没有？”

萧问从房里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萧问摇摇，只是问：“他怎么在你这里？”

萧寻秋说：“没关系的，这个好看，我和你一起看。”

萧寻秋见他来，有诧异，小声比着型问：“还这么早，哥，你怎么醒了？”

他放心来，也不执着于他的晶球了。他开始并排和萧寻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后，云秋邀请萧寻秋和他一起吃薯片，又小心翼翼地把小熊放在萧寻秋肩，隔着小熊靠在他边，十分喜他的样。

他看了一会儿动画片，望见萧寻秋在很认真地陪他看，有局促地问，“你是不是不喜动画片？我给你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