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也终于转过来,平静地注视着他。不说话,手里的动作却也停了。
这小孩有表现,总想在什么事里充当照顾人的角,好来显示他的聪明和重要。
云秋于是巴巴地凑上前来,给他扣扣。
他看萧问没有骂他,以为今天跑去的事就轻轻揭过了,胆又大了起来――云秋嘟哝:“你只给我剩了三颗扣,你得把已经扣好的解开。”
萧问说:“不用了。”
云秋给他扣完了扣,又觉得这“照顾大哥哥”的过家家游戏还没玩够,于是建议:“大哥哥,你冒了,不如多穿一。”
萧问就俯让他给自己套上衣,又给裹了一件羽绒大衣。
他惦记着医生给他分的任务,巴巴地朝萧问这边望,希望他的大哥哥能够合。
呼凑得那样近,甜而温柔。
那时候他低吃饭,偶尔抬,就会看见萧问是这样的神。然而他看不懂,所以就不去想。
那段时间,在激素平作用,云秋每天都更喜萧问一,简直要离不开他。他会抱着他不让萧问穿衣,因为他知他一穿上衣服,就要门忙工作了。
云秋其实不算矮,努力踮脚仰,能够和他靠得很紧。萧问微微一偏,巴就能撞上他的唇,还能看见云秋领那一片柔白的肌肤。这小孩自己不好好穿衣服,领松松垮垮的没个正型。
他跑过去在柜里翻翻找找,给他翻一件衣,还翻了一件羽绒服。这是大夏天,夜里温度最低不会低过二十度,更何况机人永远保持家里25摄氏度恒温。
云秋楞了一。
“你知结婚是怎么回事吗?”萧问低声问,任由他踮脚给自己整理最上面的领。“什么都不懂,还敢来说要跟我结婚。”
萧问瞥了他一,一言不发,把自己刚刚扣好的扣都解开了,全敞开让云秋扣。
云秋有兴,从往上给他扣扣。低垂着长长的睫,把汪汪的睛藏在那一小片弧形的阴影里。随着扣往上,视线跟着往上,最后扣到最上面那一颗,萧问的睛就冷不丁撞了他视线中。
他端详着萧问,咨询他的意见:“我帮你穿上哦。”
云秋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很满意,又问他:“大哥哥,你想换鞋吗?我去给你找鞋。”
云秋犹豫了一,问他,“不可以吗?”
萧问说:“可以。”他淡淡哂笑起来,“你当然可以。”
发期到来时很累,全上犹如万蚁噬,那种无休止的渴望和依恋让云秋疲力竭,有时候明明累得直哭,也还是想要抱着萧问的脖索要。好几次云秋着着睡过去,醒来时就会发现萧问坐在床边,给他端来饭菜和蜂蜜,不顾他哭闹着想要的请求,制命令他吃饭补充力。
但是这小孩已经啪嗒啪嗒跑去,给他找鞋去了。
还有淡淡弥漫的香气,是云秋信息素的味。他的发期快到了,上的香气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加明显。
萧问的神很深,望过来的时候让云秋觉很熟悉。他想了一会儿,想起前生最后那段时间,萧问也总是在床上这样看他。
云秋在一众长得好似一模一样的鞋中找了半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