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云秋看不清楚,怔了一，连带着那种虚脱的、梦魇一样的渴求都消散了，他停来愣愣地看着指尖，想要声问他怎么回事，可是一开就发现嗓已经哑了――叫哑的，他模模糊糊地只轻轻说了几个气音：“你的背……”

是完全被望支、失去自我的觉，让云秋到有一些微微的恐慌。萧问只要稍稍离开他一,他就能立刻哭来，并且有歇斯底里的征兆,好像有毒瘾的人被关在牢笼里发作时一样。

还疼不疼？不疼的，老公。那老公让你疼一好不好？忍着一好不好？

萧问却没有回答他，他伸手直接抓紧了他的手腕，在他，沉闷地继续之前的动作。云秋的思绪清明了一瞬，很快地再次被他带了昏沉的迷蒙里。只是后来萧问把他的手松开，他也意识地不再去抱萧问的背，而是选择抓床单。

他的激素平还是不太好，发期时的绪失控就是最好的例证之一。但是半年来，他在萧问的信息素浸染、陪伴之,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在发期况特殊的原因，而有一复发迹象。

床上的兵荒乱让人前发昏，全是黑的，只有彼此的神明亮。云秋半清醒着说这些话，觉得这一刻仿佛重回他们以前，哪怕只有这几夜，只有这一刻也好，好像他真的很他，好像他们从未分开一样。而萧问好像

好的哦，可是你要叫我小宝贝。

你不要动了嘛，我受不了了，不要动不要动……气，云秋，气。

他知自己动作重，以前萧问总笑他是小老虎，动辄要把他背上挠许多伤痕，带血的很多，慢慢结痂。被挠得越痛，萧问的动作就越凶。以前这是两个人之间的趣，这样萧问有理由“惩罚”他――云秋尽没有这个意识，但还是隐约发现了，萧问在这方面仿佛有一SM倾向，尽他不会把他得很痛，也不会用什么奇奇怪怪的工，但是他极度追求在这档事上的主导地位，他地要求云秋绝对服从于他，臣服于他，严厉而冷酷的样，可是一也不吓人。而云秋觉得这样很有趣，每次也非常合，乖得不行，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要他怎么就怎么。偶尔把他痛了，云秋假模假样地哭几声，他还会过来哄他。

一声又一声，萧问萧问，时，老公也叫了来，各种撒，哭唧唧喊疼的话也都说了来。肌肤相亲时的亲近和暧昧，让云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大胆，他从萧问微微神的睛里也看到了，他和他一样，不计过往，不计他们曾有的伤痛，仿佛一对灵魂合拍的人一样只知索求彼此。

两个人在床上来去，什么话都说来了，宝贝，心肝，这是萧问说的，而云秋是叫他的名字，不叫大哥哥，是叫他“萧问”。

他不隐藏自己的绪，就像他前十八年来一直的那样,舒服的时候叫声来,难受的时候就扭动着去抓挠萧问的脊背，只是这天，他抓着抓着,发现萧问的脊背上一片湿，收回手，指尖带着淡淡的红痕，不是汗。

萧问发现了这一，制地将他的手从深陷的床单里抓来，轻轻地一一地掰开手指，让他抱住自己，让他完全和自己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