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了一会，五分钟到了，重新开拍。

现场的气氛尴尬极了，张兆扬唇，说：“抱歉导演，我今天状态不太好。观萧真的太专业了，他太戏，经常一掌劈过来，我以为是动真的，意识就慌了。”

冯时虽然心里有数张兆扬之前的武打戏很用替，但是不用替这件事，也是他在张兆扬组前就说好了的。虽然只卡了两次，没浪费太长时间，但是他依旧有些火大。

这样去也是没法拍了，冯时看见百里观萧可以到更好，自然也不愿意他在正式拍摄的时候凑合，于是皱着眉让张兆扬回去再练练，这一镜挪到第二天和另一场打戏一起拍。

自己的不好，还玻璃心摆脸给谁看？

百里观萧一雾，这也可以甩锅？

这一次，张兆扬又问题了。他比上一次多持了几秒钟，再次忘动作。

一步动作。

冯时喊停，有生气的气：“怎么回事？”

张兆扬连忙歉，说：“抱歉冯导，我刚才恍神了，还以为观萧真要劈我，吓了一。”

午饭大家一起吃盒饭。冯时和百里观萧与张兆扬刚好坐一桌。冯时虽然严厉，不过还不至于摆谱摆上天，没有多说什么，就说让张兆扬晚上没事可以和百里观萧多练练。

这一次没等冯时反驳，百里观萧淡淡地开，却是对武术指导吴小龙说：“吴老师，要不我们两个来一遍，给兆扬找找觉。”

百里观萧淡定地说好，张兆扬的脸更难看。

他还没来得及开辩，冯时就有些烦躁地摆手说：“你自己好好再捋顺一动作，五分钟后再来一次。”

更加打脸的是，百里观萧和吴小龙对打的时候，招速度要远远比刚才拍摄时快，动作衔接也更加畅。显然，刚才拍摄时，他已经在尽力迁就张兆扬了。

冯时是真的有火。虽然说武术动作是开拍前找吴小龙现场教的，但是剧本上都有详细描述，通常演员都会自己先练练，武术指导只是起到一个指和矫正的作用，张兆扬这样一看就是自己没练。

百里观萧多一句话都懒得问，自顾自埋吃饭。

百里观萧动作已经记得很清楚了，他便场想喝。冯时刚好叫他，百里观萧走过去，还以为冯时是要问他刚才的事，然而冯时似乎本没放在心上，和他说的却是午的其他镜。

上午的戏份提前收工，然而计划好的工作容并没有完成，大家都有不痛快。回去一路上，百里观萧都和Mike走在一起，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倒是张兆扬，走在自己的助理旁边，还把自己的人往旁边拨拉了一，像是刻意要和百里观萧这伙人保持距离一样。

午的戏排的很密，前几镜都是主角自己的戏，百里观萧自己上镜的时候效率奇，过戏飞快。后几镜是和婷对手。婷非常专业，也没有什么NG的况，二人抢了度，把第二天午的对手戏也提前拍了来，可以多留些时间

百里观萧心烦死了，碰上这种对手戏演员，实在是添堵。

他话说得保留了几分张兆扬的面，说是让二人都尽快状态。但是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不在状态的只有张兆扬一个人。

吴小龙答应了，走过张兆扬的时候，张兆扬脸都是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