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蓝摇了摇：“如果能想起来，我就不会那么苦恼了。只是每次一梦到那些东西，我的心就会疼得很厉害。好几次在梦里大哭，都吓坏长老了。”

君羽墨淡淡的看了他一：“但那不是前世的事吗？你都已经不记得了，那个长老还要让你去寻找那个人吗？”

秦蓝低，忽然定了神：“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的事付代价。那纵然是我前世的事，但仍然是我的果。”

秦蓝又喝了一杯，忽然开：“我从生开始，就时常一些奇怪的梦。乌蒙灵谷的人本来不许外的，可长老却算我须得去外界寻一个人，否则而后的生生世世皆会这样。”

……或许，也有顾锦原。

君羽墨的手放在了萧绪之的上，轻轻的了两。他却没有把目光放到萧绪之的上，而是一直在和秦蓝交。

简单的洗漱过后，君羽墨去了早饭。自从尝过他的手艺，秦蓝就更不想走了，把之前说要找人的事也忘得一二净。

秦蓝想，那些所谓因果，大约是这样吧。

不过经过昨日的畅谈，君羽墨也早已把秦蓝当成了朋友。

若照秦蓝的说法，他不知种了多少业障，他的过去，是鲜血与荆棘；他的未来，是满目黑暗。无论怎么走，都无法走这困局。

我倒是没有听清楚究竟是哪儿。”

她能这么想，不由让君羽墨了：“师，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

第52章

当年他游遍了南疆，都不曾听说过有这个灵谷。

萧绪之眯起，暗自思索。

“所以无论是善果，还是恶果，我都会自己承担来。”

君羽墨问：“什么梦？”

这句话，让萧绪之的心仿佛有所动。

萧绪之却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和君羽墨的那个约定，竟然在那一瞬间，觉得那些业果都没什么了。

等到秦蓝重新回去了房间，君羽墨才对他说：“善果还是恶果都没关系，不是还有我陪在你边吗？”

昨天喝到太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君羽墨的疼极了。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秦蓝的脸上看上去清冷而孤寂。

四人一同吃完早饭过后，碧秀心便想告辞：“阿墨，你昨天说的那些，我想了许久，也许真的是我太天真了。说到底……慈航静斋需要选定天明主，又是谁给的权利呢？”

碧秀心和梵清惠不同，至少没被洗脑得那么彻底。

她想去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君羽墨会提醒一两句，却不会手去。毕竟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许多人选择错以后，就悔恨不已，有时候连能够看清的路也会逐渐看不清。

他在床上贪睡了一会儿，才起了床。

君羽墨是最近才隐约记起

――不是还有我陪在你边吗？

秦蓝似乎喝醉了，便回答了一句：“是乌蒙灵谷！”

纵使路万般艰辛，有阿墨这句话，足矣。

萧绪之的中染上笑意。

他仿佛陷了什么障之中，萧绪之全都冰冷了来。

他笑着看向君羽墨，满是无奈：“可能是我前世作恶，今生来还了，哈哈！”

纵使执拗，知选错了，可依然也不后悔，指的就是君羽墨和萧绪之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