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的时候，蒋元不免又提起了褚琰来，担忧地问叶准今天上课有没有闹事，他上午和叶准不在一个教室，上课的时候担心极了。

叶准刚才在座位上坐着，褚琰没看清他的打扮，这会才看到他黑的T恤面搭了件膝盖破的浅仔，随着他走路的动作，破的地方白皙的膝盖。

“你一会要去哪？”叶准来到他面前问。

于是对叶准，说了句“再见”便往办公楼的方向离开。

这让在场的颜控为人可惜至极，觉得褚教授简直铁石心，要是换了自己，别说名答题啊，心都能拿来给他！

蒋元第三第四节还有课，叶准在学校附近找了家冷饮店等他，等他课来后两人一块到附近的超市买菜。

“办公室。”

“这样啊。”叶准有些遗憾，却也懂得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后天见。”

“你要是去找茬我还没这么担心呢。”蒋元拿了瓶酱油放到推车里，略显语重心长地说，“小准，我觉得你和褚教授不适合，要不还是算了吧？”

这是拐着弯说叶准的字不好看，若是换了旁人，大概会觉得不好意思，到了叶准这，反而一也不在意，非常快地说：“行啊，次给你多写几页好看的。”说完又问，“你吃早了吗？我请你吃早茶吧，茶味居怎么样？”

褚琰不知自己在学生心中已经成了冷酷无的形象，宣布课之后便收拾东西了楼。

他走后，叶准给蒋元打了电话，约他中午一块去徐度家蹭午饭。

“我是去上课的又不是去找茬的，能闹什么事啊。”叶准站在杂货区的货架前挑着辣酱，也不抬地说。

后天午有褚琰的课。

“喔。”叶准，笑，“我跟你一起呗，昨天的检讨书还没写完。”

合的仔将叶准完的形包裹得非常笔直修长，任谁看了都免不了要说一句大长，但褚琰盯着那破的膝盖看了几秒秒，只觉得那片过白的肤有些碍，就淡淡地收回目光。

茶味居，也就是上次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褚琰今天的课是第一、二节，这会了课也才十多钟，吃早茶也还算合适。

“教授，等一。”

褚琰想起自家上中的外甥也曾经买过一件破破烂烂的仔回来穿，说是现在的时尚，不过穿上没半天就被家里着换了来。

徐度是他和蒋元的发小，三人从小一块长大，极深，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

“哪里不适合？”叶准停好挑检的动作

褚琰一听就知他这是把自己的课程都摸熟了。两人目前为止不过见过三次，对此褚琰有些意外，不过一想到他和蒋元交好，也就不足为奇了。

褚琰听到声音，回就看到叶准追了上来。

，也依旧没有得到机会。

说是去徐度家蹭饭，其实徐度和叶准一个样，能拿得手的也就只有泡面，每次三人在家里聚餐都是蒋元厨。

“谢谢，我一会还有事。”褚琰礼貌地拒绝，他并没有说慌，一会还约了人去看家。

他的话让褚琰想起昨天那写了几页“褚琰”的本，还有叶准撩拨人时那种轻车熟路的觉，说不上讨厌，却也谈不上喜，只：“回去练好字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