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琰想起第一次见面叶准对自己哨,第二次见面问自己要微信号的事,考虑应该怎么回答外甥这个问题,最后简单回了两个字:“朋友。”
秦勉说这话的时候,脸有些红,像是想起了什么旖旎的画面。
少年的心思直白得就像到了思期的小五,全写在脸上,就差没叫两声了。
回到褚琰住的地方,秦勉忍不住问:“舅舅,你和小准哥怎么认识的啊?”
“钢舞!”
叶准摆摆手,却也知两人本该就是这种客气的关系。
叶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结帐,褚琰较他先一步钱给对方:“我来吧。”
“没什么啊。”秦勉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
“什么舞?”
“对啊,上个月,可闹了!小准哥还了开场舞!”
“明天见。”叶准说。
“不用客气。”褚琰说,“今晚的事麻烦你了。”
“客气了。”
褚琰,神如常,仿佛掌心那一抹来自叶准的温度不曾存在。
叶准心有遗憾地叹了气,多握了两秒才若无其事地松开来:“没事,谢谢。”
叶准去后,褚琰驱车离开,路上秦勉不住回往叶准住的小区多看了两。
“秦勉。”他淡淡地叫了声自顾沉浸在回
他叫的是褚琰,而不是褚教授。
“看什么?”褚琰明知故问。
叶准的目光在褚琰递钱的手指上停了,想说那次我请,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去,将钱包放回袋,对褚琰,笑:“那就谢谢褚教授了。”
“没事吧?”褚琰低声询问,礼貌地松开叶准的手,只是手还被对方握着。
叶准跟他说了声再见,顿了又叫了声褚琰。
“……”
明明这人前不久刚对自己说了仰慕,刚才在酒吧里与自己对视时的惊喜也显而易见,这会却又自然而然地将之前的意尽数收回,仿佛两人不过是知晓对方姓名的普通交罢了。
“咦,那上次小准哥的酒吧开业你怎么没来?”秦勉好奇地问。
明天上午有两节褚琰的课。
褚琰的脚步一顿。
不知是不是错觉,褚琰竟无端觉得叶准这一句“褚教授”较之前的相比多了一份正经和尊敬,往前那一声声似带着别意的叫法仿佛是自己错觉一般。
车到了小区大门,叶准了车,副驾驶上的秦勉将车窗摇来跟他别。
褚琰明白他的意思,:“明天见。”
这一餐宵夜来,期间大多是秦勉在说话,谈不上冷场,却也不见得有多络。
手心贴着手心,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叶准连后向他歉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褚琰是开车过来的,就停在附近,了烧烤城,他问叶准住哪,顺先送他回去。
怎么认识的?
待服务员将零钱找回,三人起准备离开,旁边的客人醉酒路过不甚撞了叶准一把,褚琰连忙将他扶住,恰好握在他的手心上。
“小准哥让舅舅来,他有钱!”秦勉说。
叶准住的地方不远,走路不过十几分钟的事,但褚琰主动说送,这样求之不得的事他自然不会拒绝。
“开业?”
“小准哥的腰……得跟假的似的……”
“褚教授呢?”叶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