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别替黄忠找借！我们来之前也调查过，黄父神正常，健康。黄忠孝顺,经常给他买保健品。”

闻言，老人沉默良久，长长的叹气：“作孽啊！”

老人特别生气：“一个个都被传销骗去洗脑了！”

老人有些气了：“蒙你们活该我被洗脑！”

“一个个的，都跟疯了一样要买保健品，你知现在的保健品多贵吗？一个月没有上万块供给，买不到。要我说，买这些保健品还不如每月定时上医院检，持锻炼。不吃药也能活到一百岁。”

老人家说话总是特别容易偏移重，而且话多。

陆六：“黄忠生前跟我们老板借了笔钱,很大的数目。他说要孝顺父亲，我们老板借了。他还说一个月后会还，现在期限过了。”

传、传销？

陆六特意重音落在‘孝顺’二字上。

“我儿儿媳孝顺着呢。我还需要养小鬼？”

老人一直沉默着，不太乐意说。

老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茅九：“你这娃娃，怎么不开窍？他们买保健品，想长命百岁。没钱买，女不肯钱。他们就养小鬼……不是说养小鬼能帮人实现愿望的吗？他们养了小鬼，让女听话，给他们钱买保健品。你也知黄忠，他之前酗酒，一喝醉就打人。黄老之前惨啊，老城区的人都同可怜他。后来黄忠孝顺了，还给买保健品。大伙儿欣，羡慕。后来黄老就说了自己养小鬼的事儿，撺唆其他人跟他一起养。我当时觉得怪怪的，瞅着那玩意儿就不详。我就没掺和，现在想想，幸好没掺和。你不知黄忠死得多惨。”

老人摇着蒲扇的动作停,抬盯着两人看：“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每个月的退休金就两三千，哪来的钱买保健品？他们就让女买，女不堪重负，不买。他们就说女不孝顺，成天神神叨叨的。还说女不孝顺会受惩罚。你说说，有这么个孝顺法吗？都是新时代的人了，还带着这些封建残余思想。父母不对，女说一两句怎么了…………”

“怎么说？”

沉默良久，也许是看茅九几人有诚意，老人缓缓来：“其实不止黄老疯了，这儿好几个老老太都疯了。”

茅九眯，这老人果然知什么。

茅九耐心的听着，然后问：“但这跟他们……被洗脑有什么关系？”

茅九等人便守在他旁边，一直试图让他说。因为他们知，如果老人不说，可能他们知的就没那么多了。因为确定黄父一定什么都不会说。

老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后终于拐回原来的话题：“有次我看见黄老神神叨叨的，在养东西。”老人压低了声音说：“我猜是养小鬼，我看见那块木像，特别可怕。而且自从黄老养了那东西，整个人就变得阴沉沉的，喜怒不定。经常瞅着人，特别瘆人。他变了之后，就拉着老城区里其他老老太太一起供养那东西，然后买保健品。似乎觉得保健品能让他们长命百岁。”

“那这养小鬼、买保健品和孝顺没什么关联啊？”

“老人家，您跟我们说说。要不然讨不到债，不好交代。”

茅九惊讶又不信的表：“老大爷，您别不是蒙我们的吧？”

“您不也没被洗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