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被沉默的拒绝，有些失望：“垃圾。应氏似乎是真的得到报应，那些报应一一应证在应怀善的孙后代上了。自应怀善去往国外，他的女就一个个的早夭，最后只剩一个小儿，还是千辛万苦才保了来。但也早逝，留个孙，都是嗣单薄，早逝的命。而且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现在这一代，已经是个坐吃山空的垃圾。当初他要跟陆氏合作，我顺查了一这些东西……呵，嗣单薄，晚年凄凉，还不是遭了报应。这种人陆氏不会和他们合作。嗯……后来又顺便查了现在这个继承人，确实是个垃圾。”

茅九：“怎么个垃圾法？”

陆六，于是就这么决定来了。

张小、刘长和蔡钧明纷纷给他拍掌：“得好。”

蔡钧明摇，有些苦恼的回想。他说：“不是在资料上看过，好像是在学校里听过，是谁提到的……记不清了。欸？长，你记得这名字吗？特熟悉，好像在什么场合上听到，还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你记忆比我好，你想想看。”

陆六：“玩幼女。”

茅九看向陆六，陆六皱

茅九：“搞死他吧。”

的呸了一声：“叫应怀恶还差不多。”

刘长闻言便也冥思苦想，嘴里念叨着那名字，陡然灵光一闪：“应淮山！是应淮山，不是应怀善！广播里提到的，校友，资助者。还有专栏公告，要过来巡视。”

茅九，握着陆六的手，很认真的说：“得非常不错。”

陆六皱眉：“应氏企业，一年前回到帝都。似乎有意将生意重心转移到帝都，它的大本营确实在国外。刚回国的时候还想找陆氏合作……说是合作，其实就是大咧咧的开要分一杯羹。”

张小：“会不会是哪里的资料看过？”

名字姓氏相似，同样来自国外，而且一来就来这所特殊的学校资助，未免有些巧合。

陆六嗤笑了一声：“特别蠢，应氏估计是在国外过惯了手低的生活，一回国就直接用那种‘跟你合作是你的荣幸’的姿态跑来跟陆氏合作。”

蔡钧明忽然说：“说到姓应的那个名字，就是那个应怀善……我好像……记得在哪里听过。”

陆六：“我揍了那个应氏继承人，后来见一次揍一次……哦，你放心，不损害我的形象。我都是偷偷盖麻袋，他到现在都不知是谁揍他的——大概是仇人太多，本找不过来吧。后来他以为是他跟陆氏风相克，再加上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我那煞星的命格，见到我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敢提跟陆氏合作的事儿。”

刘长心有戚戚焉，非常赞同。

茅九问：“后来呢？”

茅九松开他的手，转移话题：“那个应氏继承人怎么样？”

陆六，表示没什么。

茅九问陆六：“六哥，认识吗？”

因为是个垃圾，所以陆六揍得非常顺手且毫无心理压力。

陆六睛发亮：“中午陪我一块儿去公司？”

这么一提，蔡钧明也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对。想起来了。的确有个叫应淮山的，名字读音相似，字不同。听说从国外回来的，以前是这里的校友，要回来资建设这栋学校。校长非常迎他，前几天就在广播和公告专栏里提到这件事，还要求全校大扫除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