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遥也赞同了,他虽说没有多大的伤势,不比佟未寻凄惨,在心境上的冲撞打击却是不小,产生了心结,若是长此以往,怕就要止步金丹了,并且结丹太过突然,没能静心来巩固,再拖去,也怕岔。而秦瑛虽说离经叛,却总还是尊敬着林玦,没让他先去拜见林玦,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好一会儿,上:“无妨,你那是迫不得已,你修为,本是该褒奖的。起来吧。”
自然是不知的。
不论这一回是真是假,李初遥都不希望这两个人是因为自己生了嫌隙,虽说,二人之间本就有着不小的隔阂。
林玦挑眉:“你为他求?”
也是怪异,林玦不像是苛刻的人,他却容不秦瑛的小错,偏偏秦瑛又是那样的,常与林玦对着,这对师徒,倒是一见面就鸡飞狗。林玦不讨厌秦瑛,这一,李初遥能从林玦偶然提起时的那种骄傲又怅然的语气听来,林玦是将秦瑛当了儿养,望成龙,难免严苛。
李初遥却没起,抬看着林玦,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送走了秦瑛,他便喝了杯茶,而后定。
李初遥意识便想到了,这事,恐怕跟自己有关。
李初遥不能违抗师命,只对秦瑛比了个型,而后赶忙去了,去第一时间,便对林玦行了大礼,伏地:“弟不孝,未在归来第一时刻向师尊请安,请师尊责罚。”
也是同一时刻,林玦的传音到了:“玉谨,你来。”
在第七日,李初遥是被时栎吵来的,只见时栎急得也不知跟什么似的,一叠声求他快去正殿劝劝掌门,说是秦师叔祖已经跪了整整七日,掌门都不曾许他殿,铁了心要将他逐师门。
听到林玦松,李初遥终于是松了气。
又是一轮长久的沉默。
而秦瑛自己也跟李初遥讲过,林玦于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林玦没有动静。
李初遥茫然望向林玦,恍然:“莫非师兄是未经许可私自离山?”
李初遥愣了好一会儿,意识到这个“秦师叔祖”说的是秦瑛。跪了七日,便是秦瑛从他回来那日起便一直跪在正殿殿前。
“你来。”
试炼是不允许长辈手的,秦瑛若是擅自来寻他们,确实算是违规,只是,总不必要罚得这般重。
将秦瑛逐师门这种话,林玦说得不算少,但凡秦瑛犯了错误,林玦便会拿“不如师”之类的话刺他,只是,这么些个年了,秦瑛不还好好地以掌门首徒的份待在浮玉门么。可以说,不罚轻重,这对于秦瑛而言都是家常便饭了。
李初遥:“师兄便是有过,也是为了玉谨,玉谨愿意代师兄受罚。”
他只与时栎交代了声,便匆匆换过衣服往正殿去。秦瑛果真跪在正殿外,看背影有些憔悴,有些狼狈,却还是将背得笔直。瞅见他过来,却还是挤眉笑了笑:“小遥儿什么心这事,师父消了气,自然会叫我去了。”
秦瑛来的速度不快,只是来后,他仍旧在李初遥边跪了。林玦也没喊李初遥起来,只:“玉谨,你可知他犯了什么错?”
府里,吩咐李初遥先闭关,以消化这些日的事,免得小小年纪生了心。他自己则是要去见林玦,汇报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