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童就是喊疼,泪越越多,生生把潘云来折腾得没了兴致,狠命冲刺了几
吧?"
该真觉得疼,他的还在火地迎合他,前又兴致地抬了。
"疼。"白童哑声说了一个字,便闭上睛不动了。
白童还在不停泣,半晌才呜咽着回答:"我觉得疼,闷得慌,能不能......
他再也无法忍耐,直捣中,双手紧紧掐在白童腰上,随着送的动作,抓
"没事,突然想见你,不知能找谁......"白童疲惫地扫一屋里,"没打扰你
得差释放了,他有些恼怒,放慢频率,俯压在白童上,与他严丝合紧紧
,仰面躺在地上大息。
是了门铃。
事毕潘云来搂着白童,亲了亲他的额,压着火气问他:"到底怎么了?"
颤抖不已,终于松呻声:"我......知错了,"白童泪汪汪,声音绵无力,
"怎么了?"潘云来轻柔地掉白童角的泪,小孩已经屈服了,他自然没必
挛,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但还顽支撑的小花,让人既想怜惜又忍不住侵犯。
委屈了,想去找个娘家人诉苦就叫他去吧。
像个鬼魂,潘云来派的车不紧不慢跟在他后面。
去透透气?"
潘云来把他的摩棒来,把人拖上床,翻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他拉
,就潦草地结束了。
白童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了门,他持不坐车,在午夜行人寥寥的大街上游,
住他的往自己怀里送。
留地反复袭击,快如同洪汹涌而来,在闸越积越,却无法释放。
潘云来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他笑意松开白童手脚上的束缚,快速将圆环取
要再跟他较劲。
白童宁可被打一顿,都好过这样磨死人的缓慢刑罚,他在放佛永无休止的折磨中
"现在?"潘云来皱眉看着他。
潘云来只好把动作放得更轻,但他对白童的了如指掌,这种况白童不应
"童童?!"闪闪看见门外苍白如同鬼魅的男孩,惊得魂飞魄散,"这是怎么了?"
,用力握住膨胀到极致的动了两,白童尖叫着了来,随后浑
闪闪的家并不远,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白童孤零零站在楼里,犹豫了一还
以吗?"
"嗯,"白童蹭了蹭潘云来的,抬起红的睛,求:"我想去找闪闪,可
"来,"闪闪把他拉门,碰到他手腕的时候,
相贴。
"......"潘云来最后答应了,他知白童和那女孩关系亲密,今天晚上让他受了
充分扩张过的很好,才了几,潘云来就被那火而湿的挤压激
"我很痛,三哥放开我......我跟你,我想要你......"
潘云来低去吻白童的耳朵,才发现不停媚叫的男孩在哭,泪横过
的猛地缩紧,同时震颤的巨被调至最大频率,被毫不
脸颊,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深夜两钟,女孩衣衫凌乱,满面困顿地打开门。
到白童颤抖的双,让隐秘位完全暴在前,过后花还在不停开合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