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教练坐在一旁，机长在前方说已经升到一千米的度，再有两千，就可以了，让验者好准备。宴禹隔着窗往外看，心里绷得紧紧的，意识地，他看向闻延。

闻延没堵，而是以拇指给他揩去嘴边的面包屑。他给宴禹带的早餐有黄包，宴禹吃的香甜，白的包粘在嘴角而不自知。宴禹反应过来，以手背嘴，大丢人。只觉恋过后智商直线降，他以前分明不是这个样，该是游刃有余，退有度，撩拨满分。

他走过去揽腰摸脸，才发现闻延着一烟在嗅，这人在忍烟瘾。宴禹说你怎么不去外，闻延手了汗，将那烟得有些皱：“万一你来了我没在，更糟。”宴禹乐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离开你就不成了，你不在我还不会找啊。”闻延认同：“嗯，也是。”这话刚落宴禹就板起面孔：“真走啊。”闻延把烟宴禹袋里：“次你去前把我烟也带去，我就跑不了了。”

还有陈蓉当时确实着那被他捡到的耳环，耳环大概是被暴力取的，因为陈蓉上没有伤，只有耳朵在滴血，后来右边的脸更是青了一大块。正思索着，抬去寻闻延，便见那人背对着他，开着医院窗看外。

本以为只是路况问题，直到被闻延掰过脸，掐着巴晃晃：“我这正开车呢，别气我。”宴禹把巴一抬，从闻延手里挣了来：“删，闻爷要我删，绝对不留。”闻延眯盯他一会：“你这嘴越发能说了啊。”宴禹伸手握住闻延，在其掌心里用指勾了勾：“来，你给堵上。”

中宴禹吃着对方捎来的早餐，问闻延微信如何，有没有被消息撑爆。闻延摇说没有，他早已清了一趟通讯录，无关人士皆被删除。剩的朋友问，他就回说是，也没多久功夫就打发净。

直到一个小时后，宴禹才从治疗室里来。医生给他开了些药吩咐他回去好好休息，他刚才眠时状况非常不稳定，被及时叫醒了，短期医生不会再给他来第二次。但刚刚那次也够了，他想起了一些细节，比如陈世华拿着凶离开家没多久就回来了，那凶扔的不远，又或者藏的不远。

心里纠结暗叹，正寻思着找个机会扳回一城，医院便到了，宴禹那心思一就沉寂来。还是同样的程，不同是以前他一个人在里接受治疗，没人在外等他，后来是老太太，现在是闻延。心理医生问了许多话，宴禹老老实实作答，第一次治疗理说不适合过于激，到为止，宴禹却与医生申请眠疗法，他想重回案发现场，那天的记忆来的突然，他总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东西并没有看清。

这番自觉让宴禹汗颜，他还留着许多联系方式。于是连续看了闻延好几：“要我删吗？”闻延正前方看路：“随你。”宴禹扬眉，暗忖闻延竟然如此大方？他刷了一，又说：“觉都删不了。”话音刚落，闻延就了一脚刹车，他猛地向前一倾，才发现前方已是红灯。

说说笑笑从医院来，闻延上车就说预约成功了，带他去伞。虽说过心理准备，但宴禹心里还是虚的慌，到了地，才知程重重。光是伞培训就花了不少时间，闻延在那倒是轻松，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玩。签了合同选了衣服，他俩一块儿上的直升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