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斯没回答，洛特总觉得此时他的笑容有些邪恶。

“你可以和他聊天，我就不可以吗？”洛特故作无辜地耸耸肩。

伯里斯瞬间失声，不知如何回答。很好，骸骨大君的状态又恢复了一些，他不是特别要脸的一面渐渐恢复了。

伯里斯继续说：“所以她才要逃离，要离开你们的人生。她越走得越早，你们双方就越不会互相伤害。她有她的追求和立场，而且不会因为和女而改变，你能理解这一吗？你会因为和女而改变信仰吗？你也不会的，是吧？如果你不能理解丽莎，那你真的能理解艾丝特琳公主吗？你能理解她对奥术的追求吗？”

洛特在旁边越听越不对劲，伸手扯了扯伯里斯的袖：“你在什么？借机劝人家分手吗？”

法师像安小朋友一样，一边轻轻有节奏地拍着奈勒的肩，一边慢声细语着：“不是对母亲还是公主……你是真的愿意接受她吗？还是仅仅在容忍她？你是不是在偷偷地想着，只要你付努力，总有一天她会改变，她一定会变得与你毫无分歧？你错了，不是这样的。别再彼此牵制折磨，别再互相浪费时间，如果你们之间有无法妥协的矛盾，那你们最好尽快分开。早逃离彼此，两个人都能少受很多苦。你母亲懂得这一，所以她才会离开，你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明白……”

“不愿意！”骑士定地回答。

奈勒用不太灵活的脑想了想，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会对你们妥协，这么一想，还公平的，你觉得呢？”

奈勒满脸迷茫，还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悲痛里，并没有察觉到边的气氛变化。洛特唯恐天不乱，伸手勾住骑士的脖问：“说真的，你愿意离开公主吗？”

洛特放开熟睡的骑士，窃笑着望向伯里斯。伯里斯没喝酒，脸上却泛起了微醺般的红晕。

伯里斯说：“这不一样。我说的是奈勒和艾丝缇的关系……”

洛特没理他，而是继续在奈勒耳边问：“你们没有分手的可能了，对吗？为什么呢？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没有分手的可能？”

伯里斯言又止，

伯里斯沉住气说：“这是很正常的法。人的一生不怎么长，力也很有限，生活总得有所取舍吧？哪能什么甜都占到。”

洛特问：“如果我们之间闹矛盾了，你也要尽早和我分开吗？”

看着这人的一幕，洛特忍不住说：“伯里斯，是不是因为你这辈都贯彻着‘一有矛盾转就走’的原则，所以你才从没谈过恋？”

奈勒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句什么，说得太混，伯里斯没听清……而且他并不想听清。在洛特继续荼毒年轻人之前，伯里斯掏一只嗅瓶，手疾快地怼到了奈勒鼻，并念短短的咒语……奈勒晃悠了两，迅速倒趴在了桌上。

伯里斯拍案而起：“大人，您这是什么？”

奈勒的脸红得更厉害：“也不是……那种……也没有……很那种……”

“你们都是那种关系了，想离开也不行了吧？”

现在奈勒只会，无论伯里斯说什么，他都回答对对对对。他不仅满脸通红，睛也越来越红，看好像就要被说得掉泪了……

“我们俩难不是这种关系？”洛特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