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渐渐远去，洛特叹：“你有工厂，你还设计城市照明……你都不像死灵师了。”

洛特想了想：“你已经到这些了。你这么有钱，还是奥法联合会的什么，还有好多学生……”

“不丢人。但目前的现实是……有些人就是觉得这很丢人。所以，公主不能让外人知她修习死灵学，而且死灵学的老师是教学法师中人数最少的。对了，不瞒您说，我从年轻时就有个愿望……”

伯里斯望着星空思考了一会儿，说：“大人，我跟您说个秘密吧……这些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哪怕对学生，我也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因为……如果我告诉别人，他们肯定会觉得我在故作清……”

伯里斯说：“我参与规划过银龙堡的市政照明。”

伯里斯轻轻摇：“我能受人尊重，也许我的学生也能沾光，但更多的死灵师还不行。人们对死灵师的最评价是‘虽然你是死灵师，但你很善良’，或者‘即使你是死灵师，我们还是愿意相信你’……这些都并不是什么好话。”

“我也涉及其他学科，”伯里斯说，“比如咒术，元素，比如异界学……不过我也明白，只要我一开始是死灵师，在人们中我就终生都是死灵师。”

说到这，伯里斯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希望……世人能够忘记伊里尔，只记住我。我希望以后的年轻人提起‘死灵师’就想起我，而不是想起伊里尔和冰原白塔。将来有一天，死灵学者们都不用再心存顾虑，即使选择了大多数人不喜的学派，他们也只需担心知识是否复杂、法术是否准，或许也会担心一研究经费够不够，实验的风险大不大……而不用再担心名誉，甚至人安全。”

洛特问：“当死灵师很丢人吗？”

“你怎么知哪边是什么火？”洛特整个人趴在浮空毯上，在毯外翘着，像一只刚上岸的海鬣蜥。

洛特仔细会了一，了：“我有懂了……伯里斯，你再说什么吧。”

法火焰的使用成本仍然比较；官邸、仓库、军营则更适合用法火焰，它不能燃品，不会受到风和降的影响，非常适合在重要城市设施使用。

洛特问：“让死灵学兴旺发达？”

“说说你的想法啊、经历啊……或者是抱怨也行。”洛特的语气几乎有像在撒，“反正我想听你的事，想听你说。”

听到“秘密”这个词，洛特立刻兴奋了起来

“说什么？”

“就是……用死灵系法术的法师。”

伯里斯笑问：“大人，您觉得什么样的人是死灵师啊？”

“这些灯，”洛特伸手臂在空气中划拉着，“都是你起来的？”

看来洛特的“特别话”特征也恢复了，伯里斯老怀甚。“不是的，”法师说，“死灵学的应用范围不广，注定不会太发达。目前来说，元素学和药剂学的价值最大，而比起死灵学，异界学的用则更少……但是不论如何，死灵学与异界学都是奥术的一分，只要有人一辈辈深研究去，不论是哪一门学派，将来都有可能焕发我想象不的光彩。我年轻时的愿望是……”

“怎么可能都是我的……是我的法品工厂接银龙堡的订单，工厂里的造法师们来行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