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峥推了她一把：“我不！”

他看向温蘅，问：“怎么样？”

温蘅不理睬他对自己的嘲讽，说：“其实欧阳云来警察局听结果的时候，他心里就有底了，知警察给他的结果会是自杀，因为要是是他杀，那绝对不会那么快结果。但是他不愿意相信是自杀，所以，他在坐在椅上的时候，脑里就在痛苦地打架，已经在偏执了。他妈死了，不只是死了妈那么简单，完全是原来的世界崩塌了，而且他不相信她妈是自杀，所以，他还有对谋杀者的愤怒，但这份愤怒，最开始是被压抑住的，这种痛苦，你能先想一吗？”

南峥问：“还要再来吗？”

南峥看向她，不耐：“你讲你的吧，不需要我先承认了，你再讲吧，老师。”

温蘅脸上那种同不忍心非常表面化，公事公办的姿态又有置事外和在上的觉，南峥本来还没有太状态，甚至要靠回忆刚才温蘅在如何扮演欧阳云来找到后面爆发的觉，但这时候本不需要去想温蘅刚才的表演了，温蘅脸上那种在上的怜悯同，已经瞬间激怒了他，他蹭地一站起来，一把拽住温蘅，非常愤怒地朝他大喊大叫：“她怎么会自杀，她不会自杀，你们就是饭桶，什么用也没有！她不会自杀……”

南峥想了想，说：“我真的难代那种痛苦。你演的时候，是想到什么代的呢？”

温蘅，问：“欧阳云的台词记住了吧？”

南峥要打温蘅，温蘅和他扭了几才把他制住了，“你冷静！”

两人换了个位置，南峥扮演着欧阳云，开始想刚才温蘅是怎么表演的，然后又让自己去幻想他妈死了这件事，然后难过的表：“你说结果来了？结果是什么？”

温蘅扮演的警察一脸同，公事公办地说：“是自杀……”

温蘅说：“我知你聪明，来吧。”

南峥被她怀疑，上就又不兴：“我又不是智障，这么几句怎么会记不住。”

温蘅说：“没想什么，就是想到我妈死了，死得那么痛苦，但别人还要说她是自杀，让我的恨无寄托，我就痛苦得想毁掉这个世界。其他人，都不可能理解我的这种痛苦，所以，他们不是同我，怜悯我，还是想帮我，我都不会认同，因为他们不懂我的痛苦，却妄想懂，这就是不可饶恕的，所以，那个警察，他不是用什么表，是说什么安的话，我都不会

温蘅去把那把椅提起来放好，：“好。”

这一幕演完了，南峥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温蘅刚才演得好，但还是不错的，他自己有一种酣畅的觉。

两人一时都没台阶，沉默地对峙着。

温蘅拉住他：“你来演欧阳云，我来演警察，我觉得你是个很有爆发力的人，你应该可以把欧阳云演好的。”

温蘅了，说：“还不错。只是你愤怒太重，痛苦和偏执没有展现够。”

南峥被她好言相劝，想了想，只好了态度，说：“好吧，我试试。”

两人又走了几次这幕戏，但南峥一直都是痛苦不足。

了。

温蘅问他：“你不知怎么展现痛苦吗？”

过了一会儿，还是温蘅先抛橄榄枝，说：“我们再来排一遍刚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