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书意识浑一颤，伸手捂住了耳朵，他觉得他的耳朵可能要怀孕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坏事了。”

“谢谢院长的关心，我会的。”何奕书也微笑着谢，两人之间的对话行得非常愉快。

又心照不宣地聊了几句后，何奕书才挂断了通讯，然后他立刻联系了艾德里安，把刚刚和第一学院院长通讯的事简单提了一后，何奕书又说了自己有关这次事件的打算。

院长重重地叹了气，竖着眉：“我确实很挣扎，毕竟第一学院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因为这件事让第一学院蒙羞的话，我个人也会受到很大影响。但你同样没有犯任何错误，更没有违反第一学院的纪律，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而将你赶第一学院的话，这对我来说同样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所以……”

听到院长这样坦率的回答，何奕书终于完全放心来：“无论你是于什么原因作的这种选择，你都将因为这个选择而得到你应有的回报。”

何奕书慢慢坐直了，但看起来他并没有被院长的话影响到心，相反，他的底生起少许兴味：“所以院长是怎么打算的呢？”

“确实很简单，但我也确实不准备这样，”院长的指尖在桌上敲击了几，眉终于渐渐松开，“借是用来说服别人的，但决定的却是自己，如果找不到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就算能说服其他所有人，又能如何？”

何奕书挑眉，夸张地反问：“难你会因为我太坏了，而不喜我吗？”

说到这里，院长沉默了来。

听了何奕书的计划之后，艾德里安忍不住低笑着：“小书，你不觉得自己实在太坏了吗？”

这个答案让何奕书有些意外，又似乎不那么意外：“院长真的已经作决定了吗？虽然我确实没有违反第一学院纪律的事，但如果院长真的想赶我走，其实很容易找到合适的借吧？”

何奕书虽然没有把话说得很清晰，但院长显然顺利领会了他的意思，微笑着叮嘱：“虽然第一学院是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但这里毕竟有来自宇宙各地的学生，这段时间你最好格外注意一个人安全。”

在他的办公桌后，两只手交叉着放在桌上，他的表看起来非常严肃，就像是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在此之前，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他们要求我为了其他人的安危将你交去，或者至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第一学院中。”

“去吧，等我晚上回去，再和你一起其他

“只是得到了你应该得到的待遇，为什么要表达激？”院长摇了摇，微微勾起嘴角，“而且我这样也是在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比起相信某些藏缩尾的家伙，我更愿意相信你可能给我、给第一学院带来的利益，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激我。”

“院长这样的选择，我是不是应该表达一自己的激？”何奕书的目光微微一闪。

“所以……”院长的目光也落在何奕书的脸上，他郑重地，“我选择让你继续留在第一学院，至少我不会制你离开这里。”

“当然不会，”艾德里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还透着几分暧昧的味，“我只会更加喜你……的坏。”

何奕书直视着院长的睛：“所以？”